“怎么玩都不会,你就来绑架?”他冷笑一声,“亲嘴会吗,喘会不会?”
“……不会。”
陈昱如动了动手指,发现抓着衣服的力道变小了。他继续说,“嘴巴有吧,喊句好听的我教教你。”
哇好油。他心里兀自摇了摇头,作为一个大好青年,他为这份感情付出可太多了。
不过以郁伯恩的性格,喊句哥哥最多了,也能接……
“老公。”
不太能接受。
“要老公亲亲。”
他倾身下来的时候,头发落到陈昱如的脸上,让他有点不太适应。
很快,唇上传来潮湿的热意。
陈昱如不自在地眨了眨眼,等他亲完离开,才假装随意地问,“这就是你想出来的,出门不被认出来的办法?”
郁伯恩还是夹着声音,他平时的声音冷淡,一夹起来,倒是出乎意料的轻柔,因为熟练不够,有些字眼从他嘴里说出来,像是含着糖果一样。
“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出门而已。”
总觉得他停顿那一下,是对某个称呼的意犹未尽。
陈昱如清了清嗓子,“不是说吃饭吗,先去吃饭。”
“但是,你的防备心太低了,看见眼熟的车牌,连里面坐的是谁也不确认。”
“你都说是眼熟的车牌了。”陈昱如嘴硬,“而且要不是你故意用信息素刺激我,我肯定已经挣脱出去了。”
不知道被哪个字眼取悦到了,郁伯恩亲昵地靠过来,又和他亲了好一阵才回到驾驶座,驱车朝目的地过去。
他定的餐厅在本市还算有名,但私密度一般,幸好镂花屏风外还放着一盆半人高的盆栽,加上角落的位置,基本没人会注意到他们俩。
陈昱如揽着他的腰,手掌十分不自觉地捏着他的腰玩,直到服务员确认完,带着他们来到座位才松开手。
落座后,郁伯恩的后腰仿佛还有灼热的温度附着在上面。
陈昱如吃饭的时候总是很专心,虽然游戏打上头的时候也恨不得边吃边玩,但手头没其它事情的时候,他吃饭几乎称得上一心一意的。
郁伯恩时不时给他夹菜,比起自己吃,他更愿意看着他吃。所以说张铭的体重指标实在不合理,怎么能把重心放到控制吃什么上呢,只要锻炼得当,多吃点也不会影响什么的。
吃完饭,郁伯恩去结账,陈昱如在原地等了好一会没见他回来,发消息也没收到回复,便拦下一个服务员问有没有看见他。
“请问您的朋友长什么样呢?”
差点脱口而出很帅,陈昱如及时停住,回忆起今天他穿的是,“穿的是浅蓝色的衬衫,头发很长,个子很高。”
服务员把他说的话对着对讲机复述了一遍,很快收到回应,有人看到他往厕所的方向走了。
这个世界最低标准是三个厕所,而像这类餐厅,厕所有六个。陈昱如沉默地扫过oga男和oga女的牌子,握住对面临时房间的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