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次。
“你好好休息。”
给莫南琴掖好被子，路霖星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客厅里还剩下杨鸣清和纪重九没送回房间。
路霖星轻轻拍了拍纪重九，坐的这么板正也不嫌难受吗？
纪重九闭着的眼皮动了动，他睁开眼睛，抬头看着路霖星，看了一会儿才认出眼前的人是谁。
“霖霖…”
他说的很小声，路霖星有些没听清他说的话。
“回房睡。”路霖星说，“待会给你送醒酒汤。”
“我没……醉。”纪重九摇晃着身子站起来，将近一米九的身高，他低着头努力跟路霖星平视。
他是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喝醉。
高大的身影看着好像有几分委屈。
路霖星有些不理解喝醉后的纪重九的脑回路：“那你自己回房可以吧。”
纪重九歪着头思考了会，一双眼湿漉漉的看着路霖星，“我不能~”
“不能什么？”路霖星问。
“不能不能什么来着，我有点忘了。”纪重九一张脸已经红透了，眼神也散得迷离。
他皱着眉头思考半晌，然而酒精已经麻痹了他的思考能力。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
然后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我挺高兴的，可是我也不敢太高兴。”
因为什么来着。
哦，好像是因为他们难受，他们不开心，霖霖就会跟着不开心。
霖霖不开心，他也不开心。
路霖星神色微怔，心里软软的，好像有羽毛在他心尖上扫过。
所以，纪重九一直陪着他们喝酒，是因为他吗？
“纪重九，回去乖乖睡一觉，听话。”
路霖星用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顿道。
纪重九身体一颤，乖巧的点了点头，一双眼黏黏糊糊的看着路霖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