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娟知道儿子有着见不得人的癖好,可她觉得儿子太苦了,读书苦,上班苦,好不容易混出了头,却落得这样一个下场,整日郁郁苦闷。
若玩一两个女孩能让儿子开心,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是一个母亲,自认伟大,为了儿子能不顾一切的母亲。却忘了被儿子伤害的少女,也有母亲、家人。
世上的事往往就是这样,只有自己的苦悲值得怜悯,旁人的苦苦不到自己身上,便无关紧要。
关柏林把压抑的欲望、苦楚和不堪,全部发泄在无辜的少女身上。纤细软软的身子不住地颤抖,少女叫不出来,眼睛里流下惊恐的眼泪。
他甚至隐隐听到门外的声响,好像有人来找女儿,王娟几句话把人打发走了,关柏林更兴奋了,一次又一次,把少女拉入无尽的深渊。
床单上的血,像初绽便凋零的彼岸花,在充满邪念的空间里,留下颜色。
少女的身子很白,白的刺目,让野兽忍不住玷污,关柏林恶作剧般地在少女腹部画了个靶子,并拍了照片。至于为什么会有在少女身上画靶子的念头,来自于一个陌生的手机号,这些年不停地给他推送的彩信消息。
好玩,刺激,有快感。
事情不能败露,少女不能离开。王娟想了个办法,把少女塞进空空的泡菜缸里,偷偷运回了家。
关柏林的想法很简单,把少女在家里养几天,待他玩腻了就弄死,趁着晚上埋在后院。王娟和关宏涛没有任何犹疑,沦为了关柏林兽欲的帮凶。
关宏涛对审讯他的人说:“做了大半辈子好人,一家子都没落得什么好报,不如做做坏人,况且是为亲儿子做坏人。”
王娟说:“我……我只是为了儿子,他这辈子太难了,只要他开心,我这个当妈的做什么都行,杀人放火都行。”
他们没有想到,闯入超市的少女,是怪兽放出的一只饵。
:刽子手安抚受案人
第二天,王娟接到了一个电话,对方透露出希望与关家合作的意图。
由关柏林主刀,帮忙摘取少女的器官。
她忘不了对方的语气,鬼魅却平静,把摘器官说的就像摘一颗桃子那么简单。电话里的人保证,送到关家的少女,都是被她们的亲人卖掉的,处理干净就不会有人去查。
王娟从普通的小孩,长成普通的姑娘,再到普通妈妈,终于培养出了一位不怎么普通的儿子,儿子逐渐狰狞,她也渐渐麻木,竟觉得这是一件很刺激,很不普通的事。
她说服了老公和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