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结束了。
“这他妈真是一对大变态,在杀人分尸的地方做,还能硬得起来。”段萧骂了一句,“这下证据确凿,那对变态跑不了了,我就不信他们还好意思说自己在演戏。”
“把画面往前翻翻,定格到变态捧着脑袋的那一帧。”于凭跃忍着恶心说。
画面定格在那颗死不瞑目的人头上。
“怎么那么像徐雪?”于凭跃诧异。
“徐雪,君临茶业副总君江的老婆,和小情人在酒店偷欢猝死,屁股上还被人用口红写下‘荡妇’两个字?”章且琮问。
“没错,越看越像,可以调出徐雪的照片和这个人头做个对比。”于凭跃建议。“这世界真他妈荒诞和诡异,一个变态给人做心理咨询。”
章且琮让人查了视频的拍摄时间,和徐雪的死亡时间做了一个对比。视频拍摄的时间竟然在徐雪死亡之前。
“如果徐雪在‘死亡’之间已经死了,那死在酒店套房里的人是谁?”
:沾染了尸臭的心
章且琮转着笔,眼睛里聚了光。
虽然最终的比对结果还未确定,但她相信于凭跃的眼睛。一个被盖棺为正常死亡的案件,竟出了偷梁换柱这么大的纰漏。当时现场勘查的刑警,出具报告的法医,以及帮着掩盖真相的人,不仅是违规违纪这么简单。
薛家的人,根扎得太深了。
而市局法医科,验出了一个宛若炸弹般的消息。
陈娇月的dna染色体是xy,而女性是xx。
陈娇月是男的?这么多年却以女人的身份活着,毫无破绽。
之前为了确定房墨与流产婴儿之间的关系,市局法医提取检测了她的dna样本。俩人的dna对比过后,确定不是父女关系。
这个消息惊到了市局的所有人。
“我知道他是谁了?”章且琮给晏尘打了个电话,指明了王柱子家的方向。
若陈娇月是隐姓埋名,甚至换了性别的王柱子,那他监视“薛梦瑶”似乎就有了合理的理由。
“验‘薛梦瑶’的dna。”章且琮一声令下,法医们又忙碌了起来。
再次来到市局的房墨,被这个消息震成个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