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洲喃喃的念出“高宁”两个字就感觉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身体也完全没有力气,疲倦的趴在了陆惜的颈窝。他心里明白,眼前的女孩不是高宁,是陆惜,是他的老婆。可是头好沉,嘴也好沉,他说不出来,睁不开眼,只想这么沉沉睡过去。陆惜僵硬的躺在床上,身上的男人压得她有点呼吸困难,脑袋里也因为“高宁”两个字,有些混沌。高宁。原来傅先生白月光叫高宁,刚才傅先生就是将她认成了高宁。今晚去接他的时候,陆惜就已经猜到了,一向矜贵自持的傅先生不会任由自己喝醉,一定是有什么让他情绪爆发的诱因。如果是因为高宁那就不奇怪了。她早就知道傅先生有白月光,而且一直对那个女孩念念不忘,可没想到还是感觉心口被扎了一下。没感觉伤口有多大,但就是好疼。当时那个叫裴少卿的人说“那谁回来了”,指的就是高宁吧?傅先生面对前任,应该挺难受吧?陆惜没谈过恋爱,但是想了一下,自己曾经深爱的姑娘就在眼前,他却早已经娶了其他的女人,这该多难受啊?因为难受,所以才喝了那么多酒,想用酒精麻痹自己。也是因为太想念高宁,所以才会将她认错吧?陆惜努力扯着嘴角,但扯不动。她在床上躺了好久好久,之后用尽力气推开压在身上的傅南洲,给他枕好枕头,又盖好被子。陆惜没离开,而是跟傅南洲睡在了一起。之前在姐姐家的时候,每次车南应酬喝醉,姐姐都要照顾一夜的,因为车南又吐又闹,万一窒息就麻烦了。她得对傅先生负责。第二天,傅南洲宿醉醒过来,只觉得头痛欲裂。“傅先生,你醒了啊?”陆惜迷迷糊糊的坐起来,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脑瓜子。她一睡不好就容易头疼,刚才就是头疼得半睡半醒,想去吃片止疼药,但因为还困,所以就没动。傅南洲看到陆惜,有些恍惚,她不是在隔壁吗?怎么会在他的床上?他努力回想了一下昨晚的场景,能记住一些零星的片段,他给丁聿发消息让丁聿来接,之后被陆惜扛回家,之后刷牙,想……再之后的事他就记不清楚了。“我昨晚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傅南洲问得直白。陆惜俏脸一热,赶紧摇头,从被窝爬起来。等意识到自己脱了胸罩,她立刻瞪大眼睛,慌乱的看了一圈,抓过放在床边的粉色蕾丝胸罩,落荒而逃。傅南洲喉咙一紧,看来他的确禽兽,陆惜连胸罩都脱了,怎么可能什么没做?除非他不行。傅南洲虽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却很自信,他一定是可以的,那他跟陆惜就一定是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真是禽兽!傅南洲有些懊恼,第一次夫妻生活本来应该很美好的,结果都被他搞砸了。唯一值得庆幸的,他昨晚刷过牙,应该没有难闻的酒味吧?傅南洲掀开被子下了床,赶紧去浴室冲了个澡。等他下楼的时候,陆惜已经弄好了早餐。傅南洲沉声说:“昨晚很抱歉。”陆惜心想,傅先生是因为把她认成高宁才道歉的吗?那这道歉其实还挺让人难堪的。陆惜没看他,“傅先生不通用道歉,都七点半了,咱得快点吃,还得上班呢。”傅南洲喉咙发紧,小姑娘这态度,大概是昨晚的夫妻生活给她不好的体验了,所以不高兴了。他有些难堪。“不吃了,我今天有点急事,不能送你上班,你自己上班。”傅南洲又看了一下手表。陆惜张张嘴,本来想说先吃饭啊,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傅南洲一走,整个别墅就更加空旷,不锈钢筷子跟白瓷的盘子碰到一起发出的声音都好像有回声一样。陆惜莫名觉得堵得慌。傅先生的白月光回来了,所以他别扭,甚至都不愿意跟她一起吃饭,一起上班。他们果然还是两个世界的人。这也难怪依依一早就提醒她不:()为躲姐夫骚扰,我闪婚豪门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