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听着根本就不像是人发出来的了,十分凄惨可怖,沈枝雪后背一麻,下意识退了两步。
江洐流和万城寒自然也听到了这声惨叫。
万城寒脸色瞬间白了:“操,这踏马是在干嘛啊,搞这么吓人的吗?”
江洐流开口道:“我去看一下。”
保镖想了想,江淮周只嘱咐了不让沈枝雪过来,没说不让小少爷也别过去,所以很快就让开了路,把江洐流放进去了。
没多一会儿,江淮周就走出来了,他神色轻松,甚至离谱的带着点刚睡醒的惺忪,浑身上下没沾一点儿血。
沈枝雪走上去,想看看江淮周受伤没有,但很快就被江淮周拦住了:“别,身上有血腥味,怕熏到你,回家洗个澡再给你抱。”
沈枝雪瞪了他一眼:“陈音……?”
江淮周伸了个懒腰:“我办事你还不放心?放心吧,她以后都不会再出现了。”
沈枝雪点了点头,没忍住好奇心:“你刚才在里面干嘛啊?”
江淮周嗯了一下:“一刀毙命,很干脆很利落,没有一点痛苦的,也算是人道处理了吧。”
万城寒开口道:“一刀毙命需要在里面那么久吗?”
“在挖坑埋人呢。”江淮周说的有理有据:“总不能晾在那里晒干尸吧,吓到路人多不好呢。”
万城寒信了,点了点头,叹了一声:“她是罪有应得,她要是不死,我们都得死。”
江洐流走到那片树林的时候,只看到了满地的能量残留,和一些被轰炸的枯黄的树木,因为早就在周围做了防护措施,所以基本没有波及到无辜,连树木着火都很快被灭干净了。
焦黄的废墟里躺着一个人。
陈音瞪着眼睛,悄无声息的躺在地上,她的舌头被翻出来,拉的老长,上面有一行焦枯的字迹,勉强辨别出写着“傻逼”两个字。
江洐流顿了一下,这大概就是刚才那声惨叫声的来源。
江淮周用微子枪在她的舌头上写了两个字,然后把她的舌头生生拔出来,又塞回她嘴里。
“……”江洐流其实并没有什么同情陈音的心思,只不过没拿到那枚药丸,实在是很可惜。
他叹了一口气,捡起地上的铁锹,挖了个坑把陈音的尸体安葬完就离开了。
回到家后,沈枝雪才慢慢的有一种五感回笼的感觉,江淮周洗完澡出来,浑身冒着水汽,站在他背后,把他搂进怀里。
“闻闻。”
沈枝雪愣了一下,下意识的耸了耸鼻尖:“怎么了?闻什么?”
“老公香不香?”江淮周将他整个人抱起来,坐在阳台的摇椅上:“今天用了你很喜欢的那瓶沐浴露,怎么样,有没有食指大动的感觉?”
沈枝雪撑在江淮周身上,无奈的笑了一下:“你能不能有点正形?”
江淮周歪了歪脑袋:“难道你不想吃掉我吗?”
沈枝雪无语:“……暂时没有这个想法。”
“可惜了。”江淮周闻了闻自已:“那我下次只好换一个味道的沐浴露了。”
沈枝雪趴在江淮周怀里,晚风带着点热气从脸上吹过,身下的江淮周因为刚洗完澡,带着冰凉的水汽,贴在身上很舒服。
“这摇摇椅还蛮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