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真的不想再跟我说话了吗？”赵若婉追了过去，面上依旧带着无所谓的笑，“今天就我们两个，不打算谈谈吗？我其实挺伤心的，毕竟我是真心把你当妈妈看待过。”
“那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赵曼玲简直要被她恶心吐。
“可我也是被逼的。”赵若婉眼眶猩红，话语凄婉，“如果可以，我也希望我有选择。”
“你……”
她的示弱再次让赵曼玲产生波动。
怕自己心软坏事，赵曼玲甩开她的手，冷眼离开。
身后，赵若婉的神情逐渐变得阴冷。
*
隔天，计划开始。
赵若婉先是用言语将季岚云逼走，紧接着，她又骚扰着盛斯曜，看着他愤怒离开。
很快，家里又只剩下她和赵曼玲。
“妈，我们聊聊吧。”
赵若婉敲着门，虽然得不到回应，但还是坚持不懈。
好一会后，里面的门被打开，“你到底要干什么？！”
赵曼玲面带愠怒，“滚，别逼我动手。”
赵若婉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往里走去，脱下衣服，露出洁白的后背。
只是那雪白的肌肤上，竟然印着密密麻麻的伤痕。
“这些是盛锦文发疯打我时留下的，还有当初盛东庭想猥亵我，但我不从留下的。”
赵曼玲迟迟没有回话，而是呆愣在原地。
片刻后，赵若婉无所谓地穿好衣服，转身笑着看她，“妈，当时我不敢说，因为我是外人，我怕你不站在我这，可等我想说的时候，你却把我许配给了盛锦文，多可笑啊。”
“我问过你的，是你愿意嫁的。”
赵曼玲低头那喃喃自语。
哪怕声音再小，赵若婉也还是听见了。
她自嘲一笑，“是啊，不嫁能怎么办？你都不要我了，我能去哪？”
“我……”赵曼玲张了张口，半天说不出话来。
房间里陷入沉默。
还是赵若婉先走过来握住赵曼玲的手，“我们不要再管以前，我还想再跟你一起躺在床上聊天休息，可以满足我这个条件吗？”
看见那样的伤痕，赵曼玲怎么也无法心狠。
她们就像小时候那样，在床上谈天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