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疑惑着，盛斯曜将视线从手机中移开，缓缓看向她，“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问什么？”
季岚云反问，“盛先生要是不想说，我问再多遍你应该也不会告诉我吧。”
她无辜地眨了眨眼，忽然走近盛斯曜，“盛先生利用我下了这么一大盘棋，那我能得到什么？”
“我只是在帮你解决问题而已。”
盛斯曜勾了勾唇角，漫不经心地盯着她，“你说张茹欺负你，我就把她开除，升你当副经理，这难道不是对你的奖励？”
季岚云挑了挑眉，“我可从没说过我想要这个副经理，我只是想安稳打工谋生罢了。”
“那既然这样，你选择当我秘书不是更方便，你只需要服侍我一人。”
“那我还有更改的机会？”
听到这话，盛斯曜了然地笑了笑，他指尖轻轻敲打着床沿，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
“以退为进这招对我没用，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不再有。”
“……盛先生是不是太自信了。”
季岚云嘴角有些抽搐，这男人的自恋真是没救了。
顿了顿，她转了转眼珠子，忽然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她弯下腰，眼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
“盛先生要是想补偿我的话，那就离婚的时候多给我分点财产吧，也好让我这个乡野农妇下辈子衣食无忧不是吗？”
“你很想离婚？”
盛斯曜下意识皱起眉头，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都没有把离婚把嘴边，她凭什么。
“我们本来就要离婚的，多想一点没错吧。”季岚云理直气壮道：“我为盛先生你做了这么多事，你可不得多分我一点。”
盛斯曜被堵得说不出来话。
他们的确是要离婚，可她从嘴里说出来，就是让人莫名的不爽。
见他没说话，季岚云眼角弯弯，忽然问道：“盛先生这副模样不会是舍不得跟我离婚吧。”
“你莫不是爱上我了？”
“不可能！”
盛斯曜身体一僵，冷声否认，“你未免也太自信了，喜欢我的人从城东排到城西，我怎么可能对你有感觉。”
“我倒是觉得你太自恋了，对自己没有准确的认知，这是病，得治，但既然你帮了我，我不介意帮你治疗。”
“你每天对着我看几十遍，还能说出这种话吗？”
“……”
她怀疑他不仅自恋还脑子有坑。
“盛先生，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何必这么激动。”
察觉到自己失态了，盛斯曜轻咳一声，收起情绪，“我只是好心提醒，别浪费时间在这种无聊的假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