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烟杪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34;你不懂……&34;
前头,没听见对视对话声的户部尚书已是扭头看向工部尚书:“是吧?”农事是户部在管,而水利,需要用到工部。
——虽然火器制造也是工部负责,但是国以农为本,这其中肯定不如支持水利得到的话语权大。工部尚书迅速站队:&34;陛下!臣认为,如今正是修生养息之时……&34;【哎呀,揣着一口大瓜没办法分享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
许烟杪的声音十分之惋惜。
【真的好想告诉连沆,工部尚书当然会答应啊,他女儿可喜欢、可崇拜户部尚书了,天天叹息什么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工部尚书的话语戛然而止,猛地扭头看向户部尚书,如果眼神能杀人,户部尚书恐怕早
就被千刀万剐了。
户部尚书简直惊恐万分,怕许烟杪听到,还压着嗓音:“我……我没见过侄女啊。”工部尚书冷笑一声:“有时候也不需要见过。老不羞。”你给我等着!
户部尚书:&34;……&34;
完了,同盟没了。
兵部尚书连忙落井下石,抓紧机会意有所指:“不打仗,如何有机会修生养息?可别忘了,你们能讨论修生养息,是因为永昌侯在打倭国。&34;
这话主要是趁机说给皇帝听的。
陛下!现在能讨论金山银矿怎么花,是因为对外争战把它们抢回来了!总不能用到的时候千求千应,用不到时就一脚踹开吧?
老皇帝刚想若有所思……
【啊!看错了看错了,不好意思。】
虽然没人会听到,但许烟杪还是习惯性地道了歉。然后皇帝的注意力瞬间被牵走了。
什么看错了?
【不是户部尚书,是兵部尚书。】兵部尚书:“什么?!”怎么还有我的事?
刚发完声,右眼皮一个劲地跳。
扭头一看,发现工部尚书这个女儿奴果然已经把杀气腾腾的目光对准了他。要不是他手边没有武器,恐怕今天就要见血。
兵部尚书开始感觉棘手了,试图安抚:&34;……永年,你冷静,万一、万一是误会呢?你看我……我年纪不小了,她可能认错人了。&34;
——工部尚书,金景昌,字永年。工部尚书勉强自己去信他:&34;你说的也对,可能……&34;
【我看看这是怎么结缘的……哦哦,兵部尚书写过不少边防策论,工部尚书的女儿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枪,后来接触到了兵部尚书的策论,被里面的灵气惊到了,就情不自禁了。】
咔——
工部尚书一手扳断了自己腰上那条的金镶玉蹀躞带。
【啊!不过…】
兵部尚书后退两步:&34;冷静……冷静……&34;
旁边,户部尚书从未有一息比如今更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其他尚书连忙上去,按手的按手,抱腰的抱腰。&34;金兄!不要冲动,这事我们从长计议!&34;
&34;金兄!其实也不一定是少女怀春,可能只是对贤才的崇拜!侄女不是喜欢舞刀吗!咱们找十七八个武艺高强的俊美男子在她面前展示武艺!侄女肯定——”
工部尚书红着眼睛瞪过去:“我女儿还小!才不会喜欢旁人!”
抱着他的尚书一噎,连忙改口:“是是是。不会喜欢!侄女只是看到青年才俊,喜欢一个个挑战过去,忙起来她就懒得管一个八百年见不到一面的尚书了。&34;
工部尚书开始思考这个办法的可能性。
但是在那之前——
&34;你让开!!!&34;
他要把那个一大把年纪还散发魅力的老不羞打成猪头!
【诶?怎么了?怎么了?】许烟杪探头探脑,激动万分:【利益分配不均,打起来了?!】看清楚是工部尚书想要单方面殴打兵部尚书时,许烟杪眨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