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这才吸了两口呢,血色还不是正常的!”虎子心怀鬼胎地朝上看了一眼,不知怎么就觉得女人的眼神变得有些朦朦胧胧的,脸蛋上也泛出了一抹淡淡的红晕——看着可不像痛苦的样儿。
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嘴巴又及时地贴上去继续为他的香兰姐服务——他只想尽快地把毒液给吸出来。
一连吸了六口,草丛上的血色终于变成了鲜红色,能吸到口中的血量也越来越少,再看那伤口的时候,也变成了淡淡的红色,也不在那么肿胀了——一切看起还好。
“香兰姐,可以啦!血液恢复正常了,感觉好些没有!”虎子扬起脸来问道。
女人没有回答,兀自伸直了雪白的脖颈,仰面朝着上面的茂密的枝叶“嘘嘘”地吐气,喉咙管微微地上下耸动着。
“香兰姐!”虎子又叫了一声。
“噢!”白香兰像是被吓了一跳,如梦初醒地垂下头来,红着脸讪讪地说:“这么快……就好了?”
“嗯嗯!”虎子点了点头说,“血色恢复正常了,你感觉好些了吗?”
“哦哦……”她歪着头看了草尖上的血沫子一眼,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唔,好像是好了点,头不那么昏了!”
“真的?你等等!”虎子一时高兴起来,心里一阵自豪,站起身来到草丛中仔细地寻找。
“你在干嘛呢?”白香兰好奇地问。
“给你消消毒呢?血是吸出来了,等下又被感染了的话,我就白忙一场啦!”虎子嘀咕着,他很快便在草丛里发现几株苦艾草,伸手把苦艾的尖掐下来塞在口中一边咀嚼一边转过身来,“用这个敷敷,好得快些!”他把嚼碎了的艾草沫吐在指尖上,低下头来按在女人的伤口上。
“虎子!”女人轻声叫了他一下。
“嗯!”虎子应一声。
“今天多亏了你啊!要是没有你帮我把毒吸出来,香兰姐指不定就死在了这山沟沟里,烂掉了都没人知晓呢!”白香兰感激地说。
“呸呸呸!那有那么容易就死的哩!”虎子觉得她这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刚才还是菜花蛇没有多大毒性的呢,现在又说毒的死人?
不过他没有指出这个事实,口里却说:“谁叫你是我香兰姐呢,老天爷要派我来保护你的。”
“哎哟,虎子,你把香兰姐的心都说得甜滋滋的了。”女人“咯咯”地笑了起来,用手温柔地抚着虎子的头顶,“真是我的好弟弟呢!你大海哥在天有灵,也会感激你的。”
“好了!”虎子直起身来擂着酸痛的腰说,“把裤子穿上吧,过两天应该就完全好了。”
“哎呀呀!你……你……”女人惊慌地叫了起来,用手指着虎子的裤裆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咋啦!咋啦!”虎子低头一看,裤裆里不知何时搭起来一个高高的小帐篷,看上去一抖一抖地唬人,忙不叠地蹲下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