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丹歌:“滚。”
“你!你们给我等着!”她狠狠剜了俩人一眼,捂着衣襟跑走了。原本打算趁小月美人计得逞蜂拥而上的其余杀手也蛰伏回去,预备伺机而动。
闻丹歌无视暗地里的窥伺,抬起他的手仔细看了看,终于在手腕处找到一点淤青,皱眉:“怎么这么不小心?”
应落逢:这个语气自己不是易容了吗?她认出自己来了?
见他没反应,闻丹歌没再问,不由分说从芥子袋里掏出金疮药就要替他上药。应落逢这才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不忘把衣袖扯下遮住淤青:“一点小伤,不劳您挂心。”
听他这么称呼自己,闻丹歌怔了怔,上药的手僵在半空。应落逢等了两息,见她神情凝重目光恍惚,伏了伏身道:“护法无事的话我先进去了,几位大人还未尽兴。”说罢抱着琵琶转身欲走,却被她拉住: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他从未听过她发出这种声音。疲倦的、颤抖的,仿佛晨曦一照就会消弭的朝露。
有那么一刹,他想和她相认。
但最终,他只是说:“乐师,聆鹤。”
不是被她捧在掌心、经不起一点风浪的落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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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肉强食
◎闻丹歌手执长刃,浴血的身影宛若阎罗◎
闻丹歌虽然不知道应落逢为什么要装作不相识,但现在情况复杂,不是把话说开的好时候。见他复又进入室内,她瞥了眼四周正在缩小包围圈的刺客们,也跟了进去。
保鸿信双目迷离,但如果细看会发现那迷离只是表象,眸底藏着深不见底的暗潮。袁厉身边围着两个衣衫凌乱的舞姬,面上仍然带着和蔼的笑,唇角的弧度却在闻丹歌进来时轻蔑地扬了扬。整间雅厢或许只有金庚尽兴了。
见她进来,保鸿信收到暗号,晃晃悠悠起身,还不忘抹了把舞姬光滑的脸,对袁厉拱了拱手:“大哥,小弟不胜酒力、先去外面透透气!您自便!”
闻丹歌上前搀住他,手指隔着布料划了一下。这是他们事前商量的暗号,意思是对方准备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