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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绻自己在家中,门都险些被踏破,他家世显赫,是有人想攀关系,但他闲散惯了,官阶在祝家都算低的,从未有这么多人和他称兄道弟。

连父亲都高看了他一眼,特意给他说了个名字,让他想办法保下人家。

太热情了,热情到他都难以想象,若是按着陛下给的账本一一查处,他会被那些人记恨成什么鬼样。

记恨倒是小事,有人瞅准他命来的那就惨了。

祝绻:“你不如装病,躲过这劫,陛下也不曾承诺过你什么,只让你办好,可如何算办好?全杀了算办好?还是杀一些做个警醒算好?那警醒谁才算办好?太难了,办不好的。”

沈昭默然片刻,才缓缓睁开眼:“我若病了,沈焰就有机可乘,蔚云州一劫,又让他躲了。”

祝绻:“不如我们趁此机会,逮着名录中太子的人开刀?”说完这话,他自己都觉得不妥,唉声叹气的抱怨:“沈瑾瑜,你这都摊的什么苦差事啊。”

“天老爷,陛下自己都没看过这账本,若是有人狗急跳墙,来毁了这账本,那就完了。要是再急着要你命,沈瑾瑜,明年我就为你多烧些纸钱,你走好,我怕鬼神,你可不能来吓我。”

祝绻太能说了,沈昭完全沉不下心想事,他不耐烦地看向祝绻:“你这么能说,不去查处这些大人物,可惜了。”

祝绻立马老实了,放下誊抄出来的名录,埋头重新翻阅高公公亲笔写的账本,忽然乐着说:“你从前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得罪京中姓韩一派的人。”

他指着名录上一个小到看不清的名字:“我还得谢谢高公公,给我这么一个拿人把柄的机会,你瞧——”

沈昭瞥过去一眼,只见高公公写账目时心虚手抖,写歪了的三个小字。

小到誊抄的官员有心漏掉,要不是祝绻随手一翻,真就让这三个字逃过一劫。

韩烨鸿。

*

送走敬皎皎,花锦瞧着天色尚早,怕回去的路上恰好撞见那些夫人,索性多拖了一会儿。

掌柜的认识她,见她来了,连忙传人去通信。

花锦正狐疑今日茶馆中的人不对劲,几次三番送茶,像是在瞧她人还在不在。

韩嘉鸿一路跑来,将她堵在门中,花锦吓了一跳,险些跌倒,幸亏添云扶着,她才踉跄两步站稳。

韩嘉鸿支支吾吾,片刻才焦急的问:“你在蔚云州,让歹徒劫了?”

花锦一怔:“小将军怎么知道?”

她已经从蔚云州回来这么长时间,沈昭将此事摁着不提,但那些日为了找她,从安文元到沈昭,前前后后派出不少人,想瞒住根本就不可能。

韩嘉鸿也是听家中兄长韩烨鸿提起,他今日要与父兄说离京的事,兄长一直担着韩家重任,对韩嘉鸿很是宽宏,韩嘉鸿在门口等着长辈商议完事。

家中商议事从来都不避着他,是他自己不想听,有些腌臜手段,他听了都恨不得找个地方钻了。

他草草听见了燕王殿下的名字,韩氏效忠沈焰,辅佐太子,此次逼韩嘉鸿与户部尚书家中房七娘成亲,就是为了稳固太子的位子。

韩嘉鸿不愿搅京城的浑水,他知道想坐稳东宫的位子十分凶险,不管是沈焰死,还是沈昭败,他都接受不了。

他从前总觉得,太子与燕王一母同胞,再大的仇,都不能致对方于死地,但他渐渐接触到权柄,见识到二人的戾气深重,就清楚京城迟早要有一场厮杀。

他知道父兄要开始算计沈昭了。

立在原地,苦思冥想,恰巧茶馆掌柜的传信来,韩嘉鸿火急火燎就来了,一路上想了许多办法,但他笨拙,不会绕弯子。

韩嘉鸿:“有没有受伤?”

花锦温和地笑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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