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挂着两只野鸡,一旁放着弓箭,一身粗布衣,眼神锐利。
听人说起过,这山上有个独来独往的猎户。
莫非就是他?
看起来唬人得很,眉若刷漆,霸气凛然。
叶浅浅不敢在这多待,赶紧溜了。
那大汉看着她走后,眉目凝重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并用箭头戳了戳附近的草丛。
没发现什么异常,才继续趴下大口喝起了水。
叶浅浅回家的时候,就看见苏家的木头院门开着。
屋里有男人在说话。
“阳哥儿,人家说了,只要你去县衙讲明白误会,不仅我能再去上工,人家还会给你一笔钱当补偿。”
“你想想,人家都是有钱人家,你就算考上了秀才又怎样,无权无势的,人家若是起了坏心,你能怎么办?”
“明日开衙后,你就去,就说那些公子们是和你闹玩笑,把这事儿揭过去。”
是大伯苏文山。
这意思,是给城里那些人渣做说客来了?
刘氏焦急地看向苏墨阳。
这才知道,原来他脸上的伤不是摔的,是打架打的!
还是跟有钱人家的孩子打架,并且闹进了衙门!现在那些人还在牢里关着。
“大伯,你另找份工吧。”苏墨阳淡淡道。
“阳哥儿!你是真糊涂了吗?”
苏文山原本以为只是一件小事,拍胸脯地对东家做了保证,哪知道阳哥儿这个脾性,跟他那个老子一样。
又倔又臭!
咬着人家不放,对他有什么好处呀!
“大伯是为你好!你不考虑自己,不考虑你娘和两个小的吗?人家若真是起了报复之心,你有能耐护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