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川才不放,他一只手箍住她的腰,一只手抚着她的脸颊:“所以,你是因为这件事才跟我分手的,你是吃醋了才生气的对吗?”
梁诗尔有一种被撮穿了的狼狈感,怒道:“我没有吃醋,你想多了!”
“你就是吃醋了。梁诗尔,你喜欢我,你是喜欢我的……”
梁诗尔听不得这话,伸手就把他的嘴堵住。
“我已经跟你分手了江屿川,你少在这说这些话。这几天不是消失的很彻底吗,现在还来说这些有什么劲?”
江屿川的眼睛在她手背上方露出来,听到这话带着笑意的眼神敛了几分,他轻而易举把她的手拉下来,反折到她背后。
“我这几天不是不来找你,是想彻底解决你说的事……你上次跟我说,你这辈子不会再结婚,你不喜欢推进到那一步,要跟我分手。”江屿川道,“所以那天我爸妈又说带你回家见见他们的时候,我也直接跟他们说明白了,我不婚主义,这辈子我不会结婚。”
梁诗尔眉心一跳,抬眸瞪他:“你是不是疯了。”
“我没有疯了,反正只要在一起就可以了,结不结婚也没有那么重要不是吗。”
“……”
“前两天我没来找你是因为我爸妈很生气,让人把我锁房间了。不过后来我姐偷偷把我放出来了。”江屿川道,“我去过你公司,只是那时候这件事没有完全解决,我怕你之后还是有压力才没上楼找你。但现在我爸妈已经松口了,以后也绝不管我结不结婚。所以你要是不愿意,没人会逼我们,现在可以放心了吗。”
梁诗尔没想到江屿川竟然因为她不愿意直接把他爸妈那边都解决了,瞠目结舌。
“你,你神经病。”
“对,我就是神经病了……我喜欢你喜欢得要发疯了!”江屿川低头看着她,“现在知道你也喜欢我,我很高兴。”
“……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你了。”
“你就是喜欢我,为什么不承认。”
梁诗尔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愿意承认。
一开始她的起火点就是因为看到他抱了别的女人,可现在她已经知道那是个误会了,心里却依然别扭着。就是因为她在这次误会中察觉到自己对他的占有欲,她害怕自己动的心太重太深。
她想在陷入泥潭之前,抽身爬出来。
她撇过头,已经开始心虚:“我不喜欢你。”
江屿川咬了咬牙,把她的脑袋又转回来:“说谎。”
他说这话的时候逆着头顶的光,完全笼罩着她,琥珀色的眼眸不再透亮,深沉地可怕。
梁诗尔心口重重跳了下,喉咙咽紧了:“江屿川,你放开我……”
他离她很近,热枕的呼吸就喷她的脸上:“不放。”
“你这是在胡搅蛮缠。”
“对,我就是!”江屿川已经不愿意听她说话了,他现在只知道她吃醋了,她在意他,那他就绝无可能放手!
他很快低头将唇贴在了她的唇上,熟练地啃咬着她,再撬开她的唇齿,长驱而入。
梁诗尔猝不及防,呜咽了一声,后退挣扎,却又被他拽了回来,按在怀里,更深更用力地吻着。
原本脑子就已经一片浆糊,此时被夺了呼吸,晕眩感更强烈了。她不得不仰起头,想要避开他再去获取一点呼吸。
然而这样脆弱的颈部就一览无余,他埋头啃咬,急切而霸道。
梁诗尔凌乱地呼吸着,身体几乎软掉,在沉迷和清醒中不断的反复着,她能感觉到自己灵魂快要出窍,然后在最后一秒,被欲望形成的手掌猛得拉拽回来,再在火热的中烘烤。
“我想你,这几天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姐姐……梁诗尔……”
他在她耳边胡乱地叫着她的名字,而他的声音本就具备蛊惑性,此时参杂着沙哑的情欲撩拨她敏感的耳畔,半边神经都酥麻了。
梁诗尔眸光轻颤,稳固的心防裂了缝,无法再坚固。
“够了……”
她的抗议像蚂蚁抵挡大象,没有半点作用。反而像一种推进,催化。
他松开了她的手,将她完全抱起,压着她挤进门里,再反手狠狠关上。
屋里没有开灯,乌黑一片。
没了视觉的他们听觉和触觉就更加敏感了,衣料摩擦声,亲吻的水渍声,梁诗尔完全被攻乱……
也许是酒精的因素,也也许是真相大白后她本身就没有了多少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