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变化那么多。
即便有公证又能如何?想要撕毁,不过是唐伟诚一句话的事。
私生子本来就享有继承权,唐承宇现在还小,那十八年后呢?他长大了,懂事了,扭头回来又争又抢,谁还拦得住?
看似足够诚心的悔过,细细推敲,全是漏洞。
“你在外面生的野种,也有权利回来和我争家产,真是讽刺。”
撂下这句话,骆紫萍转身朝外走去。
“紫萍,可以吗?可以的话,我马上就送他们走。”唐伟诚紧拽住骆紫萍的胳膊,目光灼灼地等着她表态。
骆紫萍冷冷地抽回自己的手:“要是我不同意,这些事,你是不是就不做了?”
唐伟诚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当然不是!这是我欠你的,哪怕你要离婚,我也该给你表个态。”
同床共枕数年。
骆紫萍怎么可能看不出唐伟诚是在扯谎?
她冷笑一声:“最晚明天,离婚协议书就会有律师送来。”
唐伟诚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奇差无比,他紧攥着拳头,阴鸷的气息掩都掩不住。
“骆紫萍,我已经尽可能地满足了你的所有要求,你还有什么不情愿?你到底要逼我到什么地步?”
“我要你亲手弄死那个小杂种,你做得到吗?”
骆紫萍冷冷睨着唐伟诚,眼里闪烁着癫狂,她拎起唐伟诚的衣领,一字一顿道:“只要你亲手弄死他,我就原谅你犯下的所有错。”
“你疯了?”
唐伟诚怒极,猛地推了骆紫萍一掌。
骆紫萍重重砸在办公室的门上。
很痛,痛得她恨不得立刻和眼前这个恶心至极的男人斩断所有关系。
唐伟诚咬牙切齿道:“那是一条人命!”
不再跟唐伟诚浪费时间。
骆紫萍推开办公室的门,迈步离开。
“骆紫萍!”唐伟诚额上暴起青筋,他恼火道:“我不同意,你想都别想。”
骆紫萍只是向前,没做任何停留。
‘砰’的一声。
唐伟诚狠狠砸上办公室的门。
二人动静闹得稍许有些大,对话不慎传到了其他人耳中些许。
坐守在外面的助理团对视一眼,大气不敢出。
过了约莫三分钟。
唐伟诚似想到了什么,他连忙起身,将手机开机,匆匆拨了通电话出去。
“唐董。”
“之前安排你做的财产转移怎么样了?”
“唐董,时间太短,很多东西都需要流程,目前只转移了一小部分,还有相当一部分在走流程,最快也得下个月。”
“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