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说不要,倒是有点欲拒还迎的意思了。
另只手把被淫水泡软的内裤拉开,又是两指,轻易探入小穴,又能借由第叁只拇指按压阴蒂。
“啊啊啊。。嗯啊啊。。。谢钎城。。。谢钎城。。。呜——”
他不像以前那样循序渐进了,少了很多耐心,手上的动作几乎是疯狂的,拇指在阴蒂上来回刺激,阴道的G点被死死戳弄,连红肿的乳尖都被捏到涨大了一圈。
“不行!不行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
充血的阴蒂已经被视为熟透的果实,圆钝的指尖一个劲的刮,仿佛要挤爆它,得到软烂的果汁。
“不行!!啊啊啊啊!!!”
又要被快感折磨到窒息,就在淫水喷涌的瞬间,他好心地用涨大的性器堵住了这次弄脏他衣服的机会。
她还来不及尖叫,那灼热的阴茎像在烫伤阴道,满满当当地塞满了体内,就要被这样的粗状物来回抽插。
“啊呜——呜呜——”
白若的双腿瞬间收紧了他的腰,整个人被他抱起,又压到木桌上来回顶弄。
桌子难以承受这样的冲击,跟着摆动,发出吱呀的声音,像在配合她的喘息。
“哈啊啊。。。呜呜。。。嗯啊啊。。。不要操。。。不要操呜呜。。。”
连着被干了一个上午,睡个觉醒来还没到十几分钟,又要被人形打桩机压着操干几个小时,她真的会死——
鬼知道开过大荤的男人会疯成这个样子,白若说什么也不会再让他碰自己了。
谢钎城的脑袋趴在两乳间,那柔软的触感他没法移开,顺势吸着乳尖,又咬又扯。
他感觉自己确实疯了,刚刚见她眼睛发红,可怜极了的样子,就忍不住变硬,再演变成这样把人死压在桌上猛干的状况。
想碰她,想吻着她,想感受她的体温,想挤进她温暖的小穴,什么都想。。。
好温暖,像飞蛾得到了光线,不顾一切地飞扑,他现在就是这样了。
好喜欢。。。好幸福。。。
他恨不得发动腰肢所有的力量往前耸动,龟头每一下都挤进宫口,拔出时又故意抵在敏感点上抽回。
她哭的更厉害了。
“。。。哈。。。为什么哭。。?”
“呜呜。。。嗯。。。嗯啊。。太。。。太深了。。。”
“我是说刚刚。”
“哈啊。。?呜!我。。。我啊啊。。。”
她不回话,他就找准点又恶狠狠挤上去,手又碾着阴蒂,甚至还在张着嘴吮吸乳尖,每个点都足以让她尖叫着说不出话。
“哈。。。为什么,嗯?”
“呜呜呜。。。我想见。。我想见妈妈。。。。嗯啊啊。。。好深。。。不、不行了。。。!”
她纤细的手臂在发颤,抓着他的衣袖好几次都抓不稳,像是在惩罚一样,指腹碾动阴蒂的力度更是重了几分。
嘴里泄出来的全是呻吟,哪还有成句的话了,都化成如水般的婉转呜咽。
“明天带你去医院。”
“好不好。”
不是询问,而是命令。他一个细微的轻啄点到含泪的眼角,明明是亲昵的温柔动作,可身下却不是如此,狠狠动了精干的腰,龟头朝着花心处猛打好几十下,再一搅弄,穴内的水声大到都盖住了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