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啦,笑什么?”汪少鹏不耐烦地推着太子爷。
太子爷望着岳忆明,又对着全部的警察大吼。
“抓我又怎么样?我干了这只母狗啊!你们警察很了不起吗?还不是给我干好玩的?你们的警花还给我们轮着干啊!”
有些警察怒目瞪着太子爷,有些则神情古怪地不理不睬。
岳忆明捏着桌巾从地上拣了一把枪跛着脚步走过来。“怎样?你猜这支枪里面还有多少颗子弹?”
太子爷发楞望着岳忆明说不出话。岳忆明倏地就朝太子爷胯下开了一枪,射偏打中大腿。
“啧!”岳忆明今天的射击准头很差。
扬手又开枪,这次终于打到胯下中间,太子爷蹲下痛得杀猪般嚎叫,好不容易抬起头张口却被塞入枪管。
“来赌一把吧!”岳忆明冷冷说着。
太子爷才想摇头,子弹就打爆嘴从后脑穿出。
“真可惜。”岳忆明把枪丢在太子爷身上。
飞牛哥走出房间,发现阿豹躺在担架上,脚被铐住不能动弹,手已经做过简单的基本包扎,但是整个人面白唇紫。
“是你告的密?”飞牛哥不顾警察催促站在担架旁质问。
阿豹虚弱地摇摇头。
“那手榴弹呢?”
“戴……眼镜……的人……处理……掉了……”阿豹气若游丝说着。
什么时后处理的?
飞牛哥被推走,一面想着阿豹一开始就被推进房间,可是后来一场混战后不见人影,太子爷忙着玩弄女警和交易,那阿豹是什么时后被处里的?
那个戴眼镜的警察难道更早就来了?
不可能,那时候来了已经可以把他们人赃俱获,为什么还要拖这么久才带人闯进来?
飞牛哥怎么也想不通,可是被推上警车,望出车窗外看见阿豹被送上救护车,怎么也问不清楚了。
飞牛哥更烦恼这一被逮捕铁定没得脱身,今天这场面随便一条罪都可以蹲苦牢很久,搞不好这辈子就要老死在监狱里面,飞牛哥很愁苦地叹了一口很长的气。
黄少隼戴着手铐,排队等着上警车,肩上被拍转头看。
“擦擦脸吧,没有卸妆,神明会生气的。”汪少鹏递上一条湿毛巾给黄少隼。
“谢谢警察大人。”黄少隼接过毛巾往脸上擦抹。
“一定要把自己也赔进来?”汪少鹏用几乎是气音的音调小声说着。
黄少隼认真地抹脸没有回应,好一会把毛巾弄得色彩斑斓脸上才算稍微清理出尚算干净的五官面孔。
有个警察走过来向汪少鹏敬礼,然后催促黄少隼上车。
黄少隼上车前回头望着汪少鹏,脸上笑得诡谲。
“谢谢您大驾光临。”
方懿蕙和新郎手拿着花篮,对每个喝完喜酒离去的宾客分发喜糖并恭贺感谢。
站了好久宾客才完全散去,方懿蕙和新郎互视一笑,甜滋滋喜洋洋地,然后牵手走微休息室。
“懿蕙,东西我都整理好啦,你们明天记得把该带的东西带走,该还的礼服还一还,还有……”夏玉婵啰嗦地对方懿蕙交代着。
方懿蕙什么也没说走上来就抱住夏玉婵。“谢谢你,玉婵。”
“要永远永远都幸福唷!”夏玉婵的眼眶突然有点热热的,湿湿的。
“你也是……”方懿蕙哭了。
夏玉婵轻轻摸着方懿蕙的背,新郎微笑看着她们。
从今以后,方懿蕙的未来就交给你来照顾啦!夏玉婵心里这样想着。
方懿蕙的秘密就交给我来守护,永远永远。
夏玉娟和夏玉婵和新郎新娘告别后,一起走出浮月饭店到停车场要开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