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痛到像被炸开一样,旁边的景物都变得不真实漂浮起来,直到重重跌落在地上,才发现刚才漂浮的是自己。
架住张顺堂的人心里一怯懦,松手就跑开,却听见耳边一阵怪笑声,先是膝盖窝痛软,还跑着就曲膝往前飞跪,接着背上被人当踏垫踩脚,整个人飞扑地面跌滚好几圈。
带头男生像是看了一场现场表演的真人武打,可是他笑不出来,只听见心里狂跳,局面太诡异了,连那个怪脸人说什么都听不见。
反手往腰间皮带缝隙摸出一把短刀,其实根本没用过这玩意儿伤人,一向都只是亮出来吓吓人,谈判的时候很有威胁效果。
才往前空刺威吓,怪脸人就抬脚把刀踢飞。
带头男生还没反应过来,只看见怪脸人站定望着自己,双拳横在面前,指节间套着闪耀金属光泽的手指虎。
干,这什么鬼东西?怪脸人已经左右勾拳各一毫不留情地往脸上招呼,然后带头男生只能看见怪脸人的脚和地平线的视线。
只有女生还拎着烟目瞪口呆站着,连尖叫都还反应不过来。
“喂,还能动吗?”怪脸人翻过头对张顺堂和刘继朗问。
张顺堂摇摇晃晃站起来,刘继朗则被余佑达搀扶才站得起来。
怪脸人走向女生,从她手上把烟拿回来,吸了一口,然后塞进女生的嘴中。
接着怪脸人从腰后掏出一把束带,把女生的两手往身后交叠,用束带绑起来,脚往她的膝盖窝轻轻一撞,女生跪坐在地上。
怪脸人又像变魔术一样从腰后捞出一卷牛皮胶带,嗤啦一声扯下一截贴在女生的嘴上。
然后怪脸人把束带和胶带丢给张顺堂,张顺堂会过意和余佑达两人把躺在地上的人一一手脚交叠绑起来,嘴也封上只剩咿咿唔唔的闷声。
怪脸人再走向带头男生,扶起他坐在机车座垫上,两手分别绑在机车的两边手把上,再将脚抬起来,把脚踝往手腕的地方绑住。
带头男生像是练瑜珈那样手脚张开交叠,只用屁股坐在椅垫的重量当成身体的支点。
怪脸人转过身走向女生,女生这时才觉得恐惧,满身汗一直流着,眼睛噙着泪水随时都会滚落。
蹲在女生面前,女生哽咽想要说话哀求,但是怪脸人只是望着女生,然后仰面推倒她,一下子就把上衣往上扯,艳紫色的胸罩托着乳房弹跳开来映在眼前,白皙的皮肤将胸罩托挤出来的乳沟衬出深陷的渠影。
女生咿呜尖叫,但是嘴被胶带封着,声响沉闷只能增加无助。
张顺堂、刘继朗和余佑达吃惊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幕,今天晚上的经历太戏剧化,每一刻都是亲身体验的现实残酷,但是每一个转折点却又是不可思议的发展。
怪脸人无法令人理解的行径却深深地震慑着他们,他们惊惶却无法离开,只能呆呆站立望着,在未知的恐惧里面,心里头竟然隐约浮现出英雄崇拜的感觉。
好像是膜拜那样的心情,他们看着偶像的每一个步骤,深深在心里刻划下一个逐渐鲜明的形象。
再用力一推,女生的胸罩就和上衣卷挤在一团,乳房袒露出来,虽然不特别丰满,但是青春少女的肌肉弹力仍然鼓起圆弧隆凸,乳头是酒红色略显暗沉。
“残奶!”怪脸人轻蔑地哼了一声,轻浮地拍着乳房,女生已经啜泣着,有赖化妆品的进步,眼影并没有被哭花,只是眼角微微散开黑色颗粒而已。
怪脸人张口含住乳头,舌头快速逗弄着乳尖,另一只手也用手指挑逗乳头。
即使在惊惧之下,受到这样的刺激,女生的乳头仍然耸立站起:怪脸人换另一边乳房吸吮,原先被口水湿润的乳房则用手握住,不断地挤压搓揉,手指用力将乳尖按下,离开又迅速弹起。
动作间撩起短裙,怪脸人无意浪漫地挑逗女生,直接分开双腿,簇指滑戳着女生隔着内裤的阴部,女生屡屡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怪脸人的膝盖抵住大腿内侧,只能不断挣扎。
只是越挣扎,整个阴阜就像是自动凑上怪脸人的手指,反而越加速刺激的快感,薄布很快就湿透把颜色浸深。
终于女生的渔网袜被撕开,然后暗紫色的薄纱内裤也被暴力地撕扯破开,一团轻飘飘软绵绵皱巴巴的破布就这样不起眼地被丢在一旁,而赤裸的阴部张开着阴唇面向大家的目光。
修剪成倒三角形的阴毛收拢在阴部外围,整片大阴唇却泛着跟阴毛一样的暗沉色泽。
“烂屄!”怪脸人很不屑地吐了一口口水在上面,女生闭上眼睛羞辱地把头偏在一旁,长长的眼睫毛不住颤抖,上面滴着碎粒泪珠。
但是张顺堂他们却是第一次看见真正的女性赤裸身体,无所谓好坏美丑,其实玲珑有致的曲线身材早就让他们年轻的肉棒挺立起来,哪管得上颜色的深浅。
不只是张顺堂这群男生,连其他被绑起来的少年也一样眼睁睁地看着带头大哥的女朋友赤裸着最隐私的部位在大家眼前,平常只敢私下闲聊垂涎大嫂的身材有多诱人,要是敢正眼盯着大嫂的胸或腿瞄几眼,肯定被大哥饱以老拳。
现在顾不得情况的诡异,也要把大嫂淫荡风骚的模样看个够。
“干你娘,你要对我马子干什么?”带头男生哑着嗓子大吼。
“当然是干她啊,谁想要干你娘啊?”怪脸人好整以暇地脱下裤子,胯下的肉棒还没有完全挺立已经是青筋纠结的庞然大物,足足比余佑达的巨根又大上一个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