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虽然让岳忆明比较舒服自然,可是却感觉到汪少鹏的兴致乏然。
岳忆明开始偷偷摸摸在找寻汪少鹏生活上的各种细节,终于有一次在一叠陈旧的杂志堆里发现夹着一张烧录光碟,播放出来就是A片,而且是强暴情节的A片。
猜疑了很久,知道的这一刻,岳忆明说不上有什么情绪的起伏。
汪少鹏不想让岳忆明知道他结了婚还要靠A片发泄有障碍的性欲,也不想让岳忆明知道他的喜好是这样的种类,既难以启齿也怕伤害了岳忆明。
学长就是这样的好人。
只可惜他有难言之隐,而自己也不是什么冰清玉洁,两个人背负着这样的心结,也只能偶尔视而不见或装傻不知来忽略一些疙瘩。
多好的两个人,没理由过得争锋相对或冷硬漠然,再好的婚姻也只能接受会有几许缺陷而难完美。
历经这几年,看着生活周遭已婚的伴侣相继有了孩子,心里未尝没有羡慕过,尤其每次和夏玉婵聚会,方懿蕙带来的女儿实在可爱到让人忌妒。
一定是汪少鹏也知道岳忆明这样的心思,所以即使夫妻两人的性事少而平淡,却也从来都没有断炊停止。
正因为这样,现在肚子里怀着的宝宝有多珍贵岳忆明最能感会。
以为自己心如止水,以为生活的重心可以全部投入养儿育幼而忘却那些曾经想要拥有却失之咫尺的遗憾,以为了这些年。
怎么能想到,会在这样的关口打开了自己几乎不曾拥有的性欲?
在这个方圆斗室被强暴了肛门还有竞赛般的口交之后,为什么会被一只狼狗干出性欲?
是不是其实自己是病态的淫荡,要靠这样的刺激才能引出自己的骚浪?
明明不可以也不应该,可是这样的心念一被松开泄出,就蓬勃地孳生长大,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过了这一晚,再也交逢不到这样的性欲,那么此时此刻就堕落一次放浪一回会否伤害到谁?
一瞬间这样的念头淹没了岳忆明一直以来坚持的所有硬直教条和自我保护,睁开眼睛看着荧幕里的自己,像是照镜子般仔细端详,记下自己也有过这样的媚态。
然后脑袋一片空白,放任身体配合着抽插,让蜜穴里的爱液汹涌溢出,随着快感的一闪一灭将声音按着韵律吟诵。
“嘿……岳警官好像被干得很爽耶!”黄少隼望着荧幕又望着岳忆明,像是发现新大陆那么惊喜。
“她真的很认真在交朋友耶!”刘继朗也深深佩服。
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被狗干可以露出这么投入的淫荡,主角还是刚才那个硬梆梆讨人厌的岳忆明。
另一边余佑达把昏迷的夏玉娟摇醒,夏玉娟头痛欲裂,稍微动作肢体也是各处剧痛,好一会才可以明确定位是阴道和肛门的痛楚最清楚最强烈。
“护士姐姐,这是你的落红,漂亮吗?”余佑达用夏玉娟的白裙擦拭过下体的斑斓狼藉之后,摊开展示在夏玉娟面前。
白裙已经皱巴巴的,精液让血迹变得黏糊乳胶般滑腻,渍痕看起来像是随意抹了什么脏污,没有具体的形状,看起来很卑微廉价。
这就是第一次吗?真是没有存在感,痛完就是这样了。
夏玉娟觉得身体有点烧,有可能是发炎引起的。“我有点不舒服……”说起话也开始有气无力。
“没关系,我帮你治病。”余佑达安慰着夏玉娟,然后从身旁的箱子里取出一只针管,直接就往丰腴的屁股注射。
“你们想干什么!”从霹雳剧痛中慢慢回神过来的夏玉婵看见他们仍然牵着狼狗走过去,而且还拿针注射,红着眼翻滚爬着也要过去阻止。
“别急。”黄少隼温柔地按住夏玉婵。“其实没有这么可怕的,你看。”
夏玉娟看见岳忆明被狼狗干着,肚子垫在抱枕上面,整个人闭眼呻吟,身体迎合着狼狗的抽插激动摇摆,全身沁着汗珠光亮闪烁,竟然像是享受。
岳忆明是疯了吗?就算不是狼狗,也不该这么激烈做爱吧?那我刚才的决心又算什么?夏玉婵不解地悔恨着。
“这是什么?”夏玉娟被注射完后,迷糊问着。
“雪花。”余佑达回复。“很厉害的。”
夏玉娟身体开始泛着潮红,整个人像是渲染成玫瑰色,身体比刚才更热,明明意识很模糊,可是五感却更灵敏。
而且身体每个角落好像都一直涌出什么东西,像花一样绽放,每开一朵花,心情就会更快乐。
“这是……毒品吧?”夏玉娟疑惑地问,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媚笑。
“这是消炎药。”余佑达故意扭曲。
“骗人!”夏玉娟想要生气,可是说出口却像是在调情。
“来跟它交朋友吧!”张顺堂牵着狼狗挨近。
这是什么?“我不要!”夏玉娟发现毛茸茸野兽般的动物盯着自己露出渴望的眼神,心里的恐惧比起刚才的轮奸更激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