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
那就是了。
程嘉柔应该就是在那个时间，得到程前去世的消息。
所以才会在外面晕倒。
顾老爷子猛的咳嗽了两声，顾以安飞快的抽出纸巾，帮爷爷接住一口浓痰。清理好纸巾后，顾以安又帮爷爷擦了擦嘴角。
“爷爷，您慢慢说。”顾以安嘱咐。
“今早，程前在看守所心脏病发，送医的途中死在了路上。”
顾老爷子流出无奈的声音，
“心脏病就是这样，一旦并发，往前一步就是鬼门关。只是他运气不好，没人拦一把。”
秦芙心里挺难受的，因为顾老爷子也有心脏病。病人说起有人因为同样的病死掉，气氛总是凝重的。
她忍不住多了一句嘴，
“爷爷，您长命百岁！”
话音刚落，她眼底一片红。
“程前手段阴毒，他要是不杀人，也不会坐牢。不坐牢的话，以他优渥的生活条件，保养好是没有问题的，怎么会突然病发？”
秦芙补了一句，
“爷爷，他的病不值得参考。他是活该！”
哈哈哈，
顾老爷子笑了。
他指着顾以安，夸赞秦芙，
“你小子有眼光，小芙多聪明啊，她这么一分析，我心里就好受多了。”
身后，张管家也感激的看向秦芙。
今早得知程前死讯后，顾老爷子心情差到极点。他当时就不太好，脸色涨的发紫，张管家立刻打电话给家庭医生。
“老爷子躺在床上休息三个小时，还抵不上秦小姐的三句话。”
顾以安伸手，牵住秦芙的手。
他把她拉到近前，意味深长的说了句，
“谢谢。”
顾老爷子满脸喜色，程前之死带给他的冲击，越来越淡。但喜色在他脸上停留没有一会儿，他又想起找两人过来的真实目的。
他的脸色暗沉下来，
“你们要注意安全。程前这件事，程家一定会算在你们身上的。程嘉柔的哥哥程林，可不是能善罢甘休的。”
顾以安眉头一挑，
“他，有消息了？”
秦芙疑惑地看向顾以安，程嘉柔还有个哥哥这件事，她并不知道。但顾以安这话问的也是奇怪，他有消息了？也就是说之前他是没有消息的？
许是看出秦芙的疑问，顾以安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