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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和丹蔻都放弃了手边的动作,一个在内寝里轻柔地铺起了被盖,一个则小心翼翼地服侍苏婉宁用膳。

两个丫鬟心疼苏婉宁的身子,便愈发不敢作弄出吵嚷的声响来。

偏偏在如此寂静的时刻,许湛凶神恶煞地踹开了正屋屋门,晨光倾泄着抖入内寝,拂往苏婉宁的脸庞。

她素白的脸庞里映出秋水似柔华的俏美来,即便未施脂粉,却也有出水芙蓉的明艳在。

可许湛哪里有欣赏美色的闲心,从别院赶来松云苑的路上,他已然想好了要如何质问苏婉宁,得出答案后又该如何奚落责罚她。

至于苏氏所说的和离一事,他则半点没有纳进心间。

苏氏怀着他的血脉,怎么可能舍得与他和离?若是和离了,安平王府的面子该往何处搁去,她肚子里的孩子又该何去何从?

不过是苏氏恼他收用了邹莺珠,在与他耍小性子而已。

许湛笼络花楼魁娘的手段层出不穷,可到了苏婉宁这里,却只有无穷无尽的的怒火和难以自制的不耐。

譬如此刻,怒意凛凛的许湛正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苏婉宁,他俊白的面容因怒意而扭曲变形,质问声尚未抛出口时,苏婉宁便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仿佛瞧见了个陌生人一般无波无澜。

这等出自心底最深处的漠视不必加任何修饰便能轻而易举地掀起许湛心里的怒浪。

明明是他居于高位,可他在苏氏跟前却总是矮上半截气焰。

“莲姨娘跟我说你要与我和离?”许湛怒极反笑,只凑到了苏婉宁跟前,好整以暇地注视着她。

苏婉宁丝毫不畏惧许湛打量的眸光,她搁下了手里的筷箸,仍是如此端庄和顺地回道:“是。”

她如此爽脆利落的回答,就仿佛她当真是下定了决心要与许湛和离一般。

这般欲擒故纵的把戏,怕是在等他向她低头认错吧。

许湛的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笑,他不屑地瞥了一眼苏婉宁,只说:“你娘家靠着我们镇国公府的势才将日子过的好了些。”

苏婉宁不答。

她的沉默映在许湛的脑海里,便是她自觉心虚不敢再多言的铁证。

许湛心里掠过一丝得意,只听他道:“你若是真想和离,何不将和离文书拿来我跟前,我即刻就签了字放你归家。”

他是故意要刺一刺苏婉宁,磨一磨她这清高的性子。

苏婉宁则也露出了两分窘迫之意。今日晨起时身子抱恙,便没有第一时间铺墨写和离书。

她的为难让许湛话音愈发高昂了几分。

“没写?还是不愿意写?单单一纸和离书只怕是不够,你还得请了府医给你熬了堕胎药,将腹中我的血脉剜干净才是。”

许湛自觉占了上风,一时兴起之下便口无遮拦地奚落起了苏婉宁。

一旁的月牙和丹蔻都是敢怒不敢言,主子们说话没有丫鬟们插嘴的道理,可二爷这话说的实在太过分了一些。

月牙上前搀扶住了苏婉宁单薄的身子,只生怕她会受不住许湛的嘲讽,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许湛也是见好就收,到底不愿意将事闹得太难看一些。今日他将苏婉宁奚落讽刺得哑口无言,前些时日堆在心口的气也渐渐地散了。

只有苏婉宁,自始至终皆只是微微敛着蒲扇般的睫羽,面容清冷又沉静,不见半分恼怒之色。

许湛发了一通邪火后便离开了松云苑。

月牙又气又恼,一时便哀哀戚戚地落了泪。丹蔻起先死死忍住眼泪,可因月牙哭的实在伤心,她便也低声怮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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