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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换来了这难以言喻的痛。

等一切息止的时候,苏婉宁已被这彻骨的痛磨得只剩下半条命。

她虚弱无力地躺在床榻上,睁着眸注视着床顶上的并蒂杜丹纹样。

新婚当夜,她也曾睡在这榻上用眸光细细描绘过这一朵并蒂杜丹的秀美模样,那时的她满心期盼着能与许湛琴瑟和鸣、白头偕老。

如今想来,只觉得万般可笑。

这半年多的婚姻,于她而言,更像是从地狱里走过了一遭。

往后,她只想做个自由畅快的人,哪怕和离后名声尽毁,哪怕常伴青灯古佛,也不想再嫁个与许湛一般的人空耗光阴。

入怀

后半夜,天边忽而雷雨大作。

淅淅沥沥的雨声砸落檐角,发出些盈灭不定的沉闷声响来。盖过了松云苑内呜咽着的痛呼声。

月牙和绮梦贴着门扉僵立了一个多时辰,两人都是一副如丧考妣的担忧模样,四目相对间不知是谁先说了一句,“我听人说这药会疼的人昏死过去,若是夫人昏死了过去,身边还没个人伺候……”

两人立时推开了正屋屋门,举着灯盏往内寝里走去。

月牙负责封住屋内各处门窗,不让寒风拂进里屋。丹蔻则端了热水给床榻上瘫软如一滩烂泥的苏婉宁擦拭身子。

两个丫鬟俱都死死忍着眸中的泪,等月牙封好门窗后便也凑到了架子床旁。

影影绰绰的烛火下,是床榻上耗尽了最后一丝气力的苏婉宁,虚弱又可怜地蜷缩在一寸被衾之上。

以往瞧着娉娉婷婷的人瑟缩成了小小的一团,脸颊处除了毫无血色的惨白外,便是斑驳零碎的泪痕。

丹蔻拿了软帕替苏婉宁擦拭堕出身子的血肉,那骇人的鲜红仿佛怎么擦也擦不干净一般,丹蔻只能拿衣袖抹了泪,加快了手下的动作,却仍是擦不尽这绵绵无尽的血痕。

她心疼的不得了,刹那间便要放声大哭。

而苏婉宁也缓缓地睁开了眼,疲惫又虚弱地说了一句:“和离……和离的事怕是没那么简单,明早让礼哥儿来接我。”

她决意和离,甚至堕了腹中胎儿的事都不宜在此时告诉父母双亲。母亲身子一向不好,祖母也病了好些时日,需得缓上几日才是。

丹蔻见她在如此情状下仍担心着旁人的处境,立时便哽咽着说:“夫人多顾着些自己吧,快别想这些事了。”

苏婉宁阖上沉重的眼皮,说完这一句话后,的确是没了气力。

丹蔻和月牙寸步不离地守在她左右,当清晨的第一缕曦光笼进内寝时,月牙便立刻赶去小厨房为苏婉宁熬煮滋补身体的燕窝。

丹蔻则去二门外让小厮给苏礼送信。

*

昨夜邹氏从嬷嬷的嘴里知晓了许湛与邹莺珠纠缠到一起的事后,险些气得双眼一番晕厥了过去。

她痛骂了一番自己这恬不知耻的内侄女,可回过神来却也知晓是自家儿子太过胡闹荒唐。

她心里是又气又急,还要打起精神来封锁各房各院的消息,绝不能让许厉铮听见半点风声,否则许湛定会被他活生生地打死。

“若兰哥儿还在,我何至于要巴着湛哥儿一个人?这孩子也着实太不堪了些。”邹氏摇头叹息道。

身旁的嬷嬷们连忙为她抚背顺气,并温声安慰道:“太太别急。邱小姐那里倒好打发,只是奴婢们这两日听见了些风言风语,二奶奶似乎知晓了此事,如今她正吵着闹着要与二爷和离呢。”

自那日苏婉宁狠狠地顶撞了邹氏一通后,邹氏也发了狠,好几日不肯叫苏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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