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自由分寸!”婉柠说完,立刻出手在赵庆昊的右边身体上疾速地点了几个大穴,然后又抓起赵庆昊的右手把他五指张开,用莲花宝簪在五个手指的指尖处狠狠地扎了下去。立刻,一股浓烈腥味的鲜血几乎是从手指尖处飚了出来,正好射进了前面的脸盆里。
痛!我只感觉到一阵揪心的疼痛在指尖上蔓延开来,可是一丝力气又仿佛重新回到了我身体里,我费力地睁开眼睛,终于让我看到了久违的,婉柠那美丽又充满着担忧神色的脸……
要不是被婉柠紧紧地抓住我的右手,恐怕我非痛的抓狂不可,而我想我此时的面部表情一定非常扭曲。
“很痛是不是?忍一下!”婉柠一边抓紧我的手一边还细心的为我擦拭着脸上的汗水,我强忍住如剥皮抽筋一样的疼痛,全身汗出如浆,不一会就觉得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湿透了。左手使劲的抓住被子,我咬着牙用尽力气忍住喉咙里的大叫。
不知道过了多久,几乎有一个世纪这么长,右半边身体的疼痛渐渐减弱,右手臂也不再象刚才那样疼痛,只是还时不时有阵阵好象麻痹以后的针刺感觉,但这相对于刚才的疼痛已经不算什么了。
“好了!”婉柠的脸上露出了如付重势的轻松笑容,把莲花宝簪收好以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药粉,细心的把粉涂在了我右手手指上,只感觉那包药粉冰冰凉凉的,一丝丝的清凉从指尖的伤口慢慢地渗透到皮肤里,整个右手臂竟然渐渐感觉到了一种松弛的放松感。
“这是什么?”我哑着嗓子问。
“是我们峨嵋独门的疗伤药。放心,你的右手臂现在算是保住了。”婉柠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道。
“是吗?”我挪了挪身体,刚想动一下右手臂,却被婉柠一把按住了,道:“你的右手臂三天之内不可以动的。”
“什么?不能动?”我有点诧异,不是说好了吗?
“你啊!”婉柠象是责怪又象是担心的看了我一眼,道:“你知不知道那个鬼打墙就算有法术的人也不敢硬闯的,你竟然就这么撞出来了,没有当场全身骨折已经算是奇迹了。你的右手臂虽然没事了,但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那是鬼打墙啊?我还头一次遇到!”我笑了笑,道。
“最好是不要有下次了!”卢霖拍了拍胸口,道:“我可不想你来个全身骨折。”
“是啊是啊,那幢实验楼真恐怖!”阿宝也跟着道。
“婉柠,你认为那幢实验楼和老教学楼是怎么回事?”我问。
“恐怕是幽冥空间作祟吧!”婉柠沉下了脸,道:“上次在市的幽冥空间和这里其实在道理上是类似的。
我今天早上一进这个学校就觉得气氛不对,照理来说学校的阳气应该很重,那是因为学生多为血气方刚的青年人,而且学校里的正气也应该很重。
可这所学校却弥漫着一股阴气,看来这几个鬼魂的怨气非常厉害。还有这幢招待所,我感觉这里的湿气特别大,虽然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一定有古怪。”
“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好象那幢实验楼里应该有两个女鬼,一个是阿宝碰到的没有了心脏的女人,一个就是我看到的,在墙壁里脑袋已经开花的女人。”卢霖道。
“对了,阿宝你说你看见的女鬼是白衣蓝裙?”我问。
“是啊,怎么了?”阿宝问我。
“因为我在上楼梯去找卢霖的时候看见一个人影,可惜我当时跌倒在楼梯上,所以只看见一袭蓝裙。”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