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好像有点夸张……
阮黎缩了缩脖子。
她当然关心他,可是对比程蕊的程度,她觉得自己的关心,就是一个普通k国民众对总统先生的关心而已。
程蕊那样的,才算得上心疼吧!
聂御霆看着她,他显然读懂了她的想法,眸中再次浮现浓浓的失落。
好了,又一次自作多情。
有了dna结果又如何,儿子是他的又如何,她还是不属于他。
他曾经短暂地拥有过她的身体,但距离拥有她的心,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再聊下去也没有意义,他站起身,主动结束了话题。
“我走了,你早点休息。”
见他推门要走,阮黎倒是有点急了。
“那个,总统先生……我的照片,什么时候还给我?这张照片是嗯嗯刚出生时照的,只有那么一张。”
聂御霆倏地停住了脚步。
他转过头,目光深深看了她一眼。
“先放在我这里,等过段时间再给你。”他说。
“……”
阮黎没料到他会这么说,顿时语塞。
过段时间是多久?
来不及追问,男人已经迈开大步下了楼。
他径直关上大门离开,接着,街道上响起好几道低低的引擎声。
阮黎摸了摸鼻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其实还有一箩筐的问题没有问。
比如,他没钥匙怎么进来的?
又比如,上次的衣服是不是他叠的?
还有,他到底答没答应不再闯进来了啊?
知不知道,这样大半夜的,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瘪着嘴,她小心翼翼反锁好房门,翻身把自己卷进被子里,觉得桦枫真的有点不安全了……
算了算了,不想了。
防火防盗防总统,总之明天先让人把桦枫大门的锁换了再说!
九十九朵红玫瑰
第二天,聂御霆顶着眼下的两道乌青进了裕京街。
很明显,昨晚他最终还是失眠了。
刚到办公室门口,就遇上了傅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