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暗氛围、宽阔座椅、没有踢椅子的陌生人,更没有摄像头。
幕布上是两个已经步入中年的情侣,他们漫步在满是鲜花的街道上,在优美的萨克斯乐曲下跳一支优雅的舞。
而幕布外的他们,也随着着优美缓慢的音乐律动。
何幸几乎要把下唇咬破,抱着他的脖子,不管不顾咬住他的肩膀。
那里是纱布没有包裹的地方,可以让他肆无忌惮地使用。
盛斯遇笑出声,见他玩累了就掐着他的腰继续,低声问:“想我了?”
“嗯……”何幸从主动变为被动,想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管,又担心他伤口再次崩开。
于是提着一格电强撑着自动。
可盛斯遇却觉不够,续满电不叫停歇。
“你,你还好吗?”
“好的很。”
“我怕你伤口再出血……嘶轻一点……”
“哪里那么容易出血,把我想得太脆弱。”
何幸抬起只有他强壮肩膀一半粗的手臂,捧着他的脸:“盛斯遇。”
“嗯?”
他只看着他,不说话,眼睛和鼻尖应该是因为爽而红。
盛斯遇颠了颠双腿,又惹得他皱眉,锁骨撑起的三角窝能养两条迷你观赏鱼。
何幸去寻他的唇,含糊不清地说:“我爱你。”
后话全被盛斯遇吞入腹中。窗外冰雪正悄然融化,留下黑色的灰尘附着在地面,只等明早一阵风再次旋转跳跃。
电影早就放完了,何幸不回房间也不穿衣服,躺在他腿上身上盖着他的外套。
双臂压住衣领,长腿像刚从牛奶里捞出来一样,白皙流畅。
脚趾动了动,说:“以后我们每天都在这里吃饭好不好?”
“为什么?”
“我喜欢。”
“好,”盛斯遇把手从衣领里探进去,拂过渺小葡萄,“明天就告诉andy,以后我们两个的饭就送到这里。”
何幸笑眯眯地说:“那我这几天多找几部电影,我们一边吃饭一边看。”
盛斯遇用两根手指捏住,轻轻拧了拧:“你确定能看下去?”
何幸任由他胡作非为,只用双手挡住脸,从指缝间看他:“看不下去就看我呀!”
说完就紧紧闭上双眼,脸上温度腾地上涨。
盛斯遇俯身拿空调遥控器,将温度调高后看向何幸。
搭在身上这件衣服被慢慢剥开,就像等在歌舞剧场,帘幕缓缓拉开。
尽管想要坦坦荡荡,但羞耻心作祟,他双手交叉护在胸前:“你干嘛……”
“你不是说要我看你?”
“……那我还说要你好好休息呢,你怎么都不听!”何幸突然收敛笑容,“一想到你差点被谋杀,我就高兴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