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生活在书香世家,多年来也一直养尊处优,这样淫秽的粗话仅仅在小电影里听过一回,每次想到这个词也会耳垂发烫,这时却被赖三这个色魔逼得喊出声!
赖三哈哈一笑,俯身前倾整个人趴在宋雅大屁股上,对卡在里面宋雅悄悄说了几句,惹得女人悲鸣一声。
“嘿嘿,那咱两可算答应了!俺也不贪心,乖乖玩完,俺立马滴就走,到时候,包准你跑遍西北都找不到俺嘞!”可怜的宋雅趴跪在地上,只把翘耸肉臂后挺结实,活似一个逃避现实的鸵鸟。
赖三轻轻掰开两条充当明道大锁的肉腿,微微向前顶了顶,感觉肉壁确实放松不少,这才腰间蓄力,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猛地全力一撞,只听“嗞”一声,从宋雅臀球的凹陷程度来看,竟然是夸张地一炮到底!
赖三仰着头,半跪在宋大美人的身后,嘶嘶抽气。
双手按在她惊人的巨臀上,胯下的那根粗硬毒蟒已经大半没入了玉人的体内。宋大美人的蜜径又烫又紧,汁水十足。
层层迭迭的蜜肉褶皱紧紧吮吸着自己的肉根,更是兼具极品名器之一的鸭嘴,蜜径底部的花芯赤珠神妙无比,被蟒头一顶,竟然主动将其包裹了进去,更是从宫口蕊芯中吐出一枚肉针,直接刺入最敏感地蟒眼之中,快速地抽吸着。
赖三儿这次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被这极品名器鸭嘴这么一夹一吸,还是差点直接喷射了出来。
尽管已经爽的神魂颠倒,他还是强咬着牙忍住那后腰的酸麻,使出了水磨工夫,蟒头抵在宋大美人的花蕊上一点一点研磨、旋蹭着,勾得那肉乎乎软弹弹的小花芯越来越紧密地包裹着自己的蟒头,连带使得身下女人的大屁股也开始欲求不满地越来越用力向后顶去,迎合着他的深入。
看着身下的宋大美人、耿老虎明媒正娶的老婆此刻轻扭腰肢,发出诱人的叫床呻吟,高噘着她那只幼嫩曾肉,下意识迎逢自己的骚浪模样,赖三捏着美人丰厚肥腻的白亮大屁股,有生以来从没有感受到如此地扬眉吐气。
昨晚的那次本就匆忙,而且宋大美人被直接放翻,丝毫没有征服的乐趣可言,而今意识清醒的宋雅正梨花带雨在他胯下羞哀婉转,她那威风凛凛的丈夫在门口不远打着呼噜,相比之下竟然较昨晚还刺激上数倍!
“畜生……。好胀啊……。你还要弄多久……。下面都快被撑坏了……。赶紧拔出来呀,要不然……我者公、老公一会儿回来……。就都完了……。”
宋雅只觉得下面不但被撑得酸胀酸胀的,而且身后的肉棍还硬的出奇,她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娇嫩秘道过紧导致的,但是超出她认知的是,整根插进来以后那肉棍怪异的向上弯曲弧度,顶在自己的花芯不停乱磨,这种从未在老公身上体会到的销魂感折磨得她简直要灵魂出窍,欲死欲仙。
然而等到自己很快适应了以后,原本刚插进来时的那种酸胀感则转变为奇异的搔痒,空虚已久的下体被完全充实到极致后的那种满足甚至让她对这个玷污强奸自己的男人冥冥之中生出了一点基于生殖本能的情愫。
尤其是他向上弯曲的鸡巴,深深插进自己体内直遍官蕊,足足有鸡蛋大小的火辣蟒头,顶在女人最敏感的地方磨得自己犹如万蚁噬心,心痒难耐,不由得本能地摇动起了大屁股试图缓解这种不适,随之带来的那销魂蚀骨般地钻心舒坦让她已经开始芳心迷离了。
适应了美人下体几乎要把鸡巴都攥断了的紧致感后,赖三整个小腹紧紧顶在她的大腚,深深刺进体内的毒蟒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抽插起来。
“拔出来……。不要插……啊~~臭无赖……赶紧下来……太深了……。不可以的……呜鸣……太大了……顶到最里面去了……”
赖三几乎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换了其他女人早就被他那粗硬,向上弯曲的阴茎给操得死去活来,乱尿骚水乖乖求饶了,可宋大美人那只巨臀实在是太过饱满,堪称完美的缓冲炮台,还身具名器鸭嘴,跟赖三胯下那门大炮战了个旗鼓相当,竟然还有能力反抗。
“嘿嘿,俺这根驴棍,还是第一次遇到肏不穿的逼眼子咧!看来你天生跟我是一对嘞!”
“哈啊……闭嘴……谁跟你这个……下三……是……。对……快……。拔出去……呀~”赖三又狠狠在美人的大屁股上撞击了几记,直插得她娇喘连连。
“咋个不是一对!我可是天生一根驴屌嘞!村里小娘们都背地里管我叫赖驴子咧!别看我块头不大,专肏你这种大屁股强母马,给你配种哨!”
“闭嘴!畜生……嗯!呀~……谁跟你……跟你……配种……畜生……”
赖三这种又粗又弯的鸡巴,属于男人中的“名器”,民间俗称“歪把子机枪”。
顾名思义,阴茎完全勃起时,不似常人的一条直线,在阴茎靠近龟头下方有一个向内的弧度,整根阳且像是一根香蕉。
这样的阴茎插入肉尻,将会把肉壁撑得更开,宋大美人的嫩尻好似羊肠一般,九转曲折,最深处的花心藏在一个拐弯之后,多年来,哪怕是自己丈夫都从未触碰过此等妙处。
然而阴差阳错,赖三弯曲的怪屌不仅硬度过人,在插入时强行挤过宋雅的羊肠小道,面对最后一处拐弯,竟然凭借着天生弯席,恰到好处地把子宫口花心顶了个实实在在!
宋雅两条修长洁日的大腿在桌下胡乱蹬踢,简直像一匹宁死不屈的贞烈母马。
将压在自己屁股上那个妄图征服自己的矮小骑士颠簸得翻来复去,浑身骨架都要散架,彷佛下一秒就要把他从身上甩下来。
不过马臀上的骑手也经验十足,骑术十分娴熟,任由胯下母马如何挣扎却兀自稳坐钓鱼台,就像座山一样压在了上面,马儿越颠他骑得越稳,下身朝马臀打桩的动作也越狠越快,不管那匹大屁股母马怎么呻吟嘶鸣,颤声长呼,甚至胡撕乱咬,乱踢乱蹬,一记又一记的撞击仍旧又重又狠地捣在母马最深最敏感的地方,始终撞得她连连颤抖,浪叫不已。
赖三这会儿心思却在不远处,斜躺打呼的耿精忠身上。
自古以来,这夫目前奸妻的戏码,就当属男女之事最为刺激的一档,更何况他赖三现在拿住宋雅把柄,再怎么玩也不怕翻脸,耿精忠好大一老虎,那又怎样,睡着了就是一只狸花猫,任凭赖三这条鬣狗手拿把掐。
想到这里不由分说,双腿生出一股蛮劲,抬起那几十公斤实木桌,一把扔到边上,双臂从后架住宋雅双腿,如把尿般抱在怀中,向门外走去。
宋雅被赖三那根歪把子机枪顶得小脸泛红,头昏脑胀,刚被抱出门外,就给明晃晃的大太阳照得睁不开眼。
赖三趁这功夫,利用自己的一双似猿长臂,把架住双腿腿弯的手臂猛地向上一抬,左右双手顺着腰身向上,结结实实扣在宋雅脖颈后方,八根指头如一把大锁,交相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