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湿痴汉。”岑稚许就知道他没听过这些,故意念出来,“我看用来形容你挺合适的。人前云淡风轻,背地里阴暗爬行。”
“……”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就淹没在他急促的吻中。
岑稚许这会不想接吻,就是想诱他失控。攀着他的肩,趁他唇舌逐渐深入之际,指尖下移,艰难地圈住他。突袭永远让人措手不及,谢辞序闷哼一声,手掌寸寸收紧,用力地在玻璃隔断上留下湿痕,喉结重重滚动。
整个人犹如被人把住命脉,偏又不得其法。
宽肩窄腰,张力强劲的肌线深凹纵横,荷尔蒙张力满到溢出来。
尤其是那一声介于舒爽与难耐的喟叹,将这种蛊欲感堆向顶峰。
湿发成缕般拧在一起,半遮住他凌厉的眉骨。漆暗的视线扫过来,浓重的欲交织其中,让双眸都染上一层猩红。
岑稚许拉着他的手覆上去,自己倒是松开了。
她不忘命令他动作。
谢辞序勾着唇角冷提了几分,声音沙哑到底,像是无奈:“我没有试过。”
大多数时候,都选择忍耐。得益于强大的自制力,身上才保留了她喜欢的禁欲感。
视线从上而下落下来,炽冽的目光似是要将她灼穿,“你想看我弄出来?”
“嗯。”岑稚许心虚点头。
她坏到透顶,想看他濒临极限,却又不得不停止的样子。
据说这个时候的男人性张力爆棚。
“时间不够。”谢辞序压了下唇。
岑稚许挑逗般地捏住茱萸,下巴骄矜地仰着,“我可以提供外力辅助。”
好一个外力辅助。
谢辞序捉住她的下巴,抵开她的牙关,强势又斯文地闯进来,尝了点甜头便放开她。他的掌心纹路清晰,干燥的手掌摩擦力太大,暴戾地摩挲几下,便来索要她的甜津,滑腻地涂满。
本就狰狞的轮廓愈发凶狠,涨红粗粝,同他掌背的冷白肤色形成鲜明的视觉冲击。
他对待自己实在算不上温柔,岑稚许看得心惊肉跳,担心他那不得其法的动作将它弄折,提前叫停。
“不看了?”谢辞序大掌托住她,将人拽回来,胡乱的吻印在她尖巧的下巴。
始作俑者眼神躲避,匆忙扯过浴巾逃离。
才不管身后之人是个什么糟糕难顶的状态-
岑稚许本以为要直奔餐厅,哪知在庭院里,看到Rakesh的饲养员牵着它。Rakesh坐姿威风凛凛,昂首挺胸地,茂盛黑亮的毛发比夏天更蓬松,岑琼兰和谈衍站在一侧拿她小时候的毛绒玩具逗它,Rakesh竟然配合地东闻西嗅。
她听谈衍说过,在他七岁的时候,曾养过一只德牧。狗狗的寿命只有十几年,后来看着它一点点老去,最后在怀中永远沉睡,就如同失去了一位多年知交故友。
这也是谈衍后来没有再养狗的原因。
谈衍对谢辞序算不上满意,但见到Rakesh却觉得亲切。让后厨切了一小块三文鱼片,无水无油无盐地煎烤过后,装进盘子里,端了过来。
Rakesh在外不吃旁人给的食物,始终表现得异常警惕。
谈衍倒是很高兴,想摸它的脑袋又不敢,只能言语夸赞,“Rakesh真乖,趴下。”
Rakesh配合地趴下,似是知道自己体型太大容易吓到人,小心翼翼地从谈衍手中含走毛绒玩具,看起来有礼貌极了。
“阿稚,Rakesh跟你还挺有缘的,第一次见面就对你的玩具感兴趣。”岑琼兰笑说。
谢辞序注重礼节,唤完岑琼兰和谈衍后,才招手让Rakesh过来。他微微俯身,从Rakesh嘴里拽住布偶猫模样的玩偶,提醒:“松口。”
Rakesh委屈巴巴地咬住,哀怨地发出嘤嘤的低鸣声。
上面有岑稚许的味道,它都好久没有见到她了,对这个毛绒玩偶爱不释手,恨不得一路含回家。
岑稚许悻悻摸了下鼻尖,莞尔道:“这就是谢先生养的捷克狼犬吗?好漂亮。”
她忍不住抬脚悄悄碰了下谢辞序的皮鞋。
用眼神横他:怎么把Rakesh带过来都不提前说一声。
谢辞序注意到她的暗示,半垂着视线凝过去,用唇语对她道: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