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拉住她的发髻,与她两手和腰间的网线结在一起。
林荔跪在浴缸中间,头部向后仰起,两只乳房被拽得前挺,两脚拉紧,白光光的肉体被捆成一个屈辱的姿势,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关节可以活动。
“杨凌,你想怎么玩?我会让你高兴的。”林荔忍住恐惧说。
“不用了。这会儿让你自己高兴就好。”
我笑了笑,打开电源。
两根按摩棒立刻在那只肥翘的雪臀中旋转起来,林荔身体一震,体内发出嗡嗡的低响。
林荔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我,流露出乞求和恐惧的眼神。
我换掉林荔的手机卡,把手机放在浴缸外面,接上耳机塞在她耳朵里,调成自动接听,然后说:“不用怕,电池最多只能用六个小时,下午它们就会停。”我关上门,扬长而去。
……
回到我住的公寓,正是昨天遭遇张茹的时间。
我上楼在隔壁门前的信箱上一摸,找到了那枚钥匙,顿时放下一半心。
今天她们的联系电话比昨天晚了一个小时,张茹的人还没到。
我轻轻开了门,把钥匙放回原处,然后侧身进入房内。
这房间跟我的一样,一间客厅,一间卧室,不过卧室里铺着很奢华的白色长绒地毯,躺上去比我的床还舒服。
两只高跟凉鞋扔在卧室门口,一只立着,一只倒在地上,鞋绊散开,似乎还残留着夜晚的疲倦。
卧室的窗户上装着遮光帘,昏暗中能看到那女郎换了一身红色的睡裙,侧着身子睡得正熟。
她房间里开着冷气,身上盖的薄毯掉在地上,展露出身体美好的曲线。
她裸着两条白皙的小腿,双足白嫩而小巧,趾上涂着鲜红的指甲油,就像小小的花蕾。
考虑到凶手可能带有枪械,我没有试图在这里藏身。
我轻轻走进卧室,把针孔摄像头装在窗户旁边,然后把窗户拉开一线,伸手轻轻一甩,把线路甩到一墙之隔我的房间里。
然后轻轻退出房间,关上门。
我知道这女郎会遇到危险,正在盛开的生命会突然夭折。
如果她只是一个陌生的邻居,我会叫醒她,带她离开。
我一向认为,苏菲玛索的容貌与爱因斯坦的大脑一样,都是人类不可多得的财富。
但现在,我首先考虑的是自己,你可以说我自私。
但对我来说,死一次已经太多了。
这场有点闹剧意味的变故使我学会了小心,或者是冷酷。
我就像一只困在蛛网里的飞虫,小心翼翼地触摸着每一根线索。
假如我想活到与颖颖结婚那一天,让这场荒诞的闹剧了结,我需要了解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