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图抬起上身,但她肠道插着一根粗大的木棍,腰身无法弯曲,只能昂起头,乌亮的眼睛直直看着腹下。
高个男拿起砍断的肢体,对准白婉敞露的阴户,把那只白嫩的美足硬插进去。
涂过鲜红指甲油的趾尖紧紧并拢,失去血色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
高个男眼中透出残忍的光芒,女郎阴户被挤得变形,趾尖、脚掌、足弓……圆润的纤足像一件精巧的白瓷,一点点没入女郎下体,直到整只脚都被阴道包裹住。
当足跟撑入阴道,充满弹性的肉穴立刻收紧,阴唇内一圈红肉紧紧裹住白嫩的脚踝。
高个男松开手,那条雪白的小腿就直直留在白婉下体,就像一个女子抬起脚,带着凄美的残忍,深深踩进女郎柔软的阴户内。
剧痛和大量失血使白婉呼吸变得断断续续,她身体徒劳地扭动着,竖在腹下的断肢滴下鲜血,将她两腿间溅得血红。
高个男抓住女郎圆润的乳房,“小姐说了,张董生前最喜欢的就是你们,有你们陪着,他老人家也能高兴一点。”说着将它们齐根割下。
他的刀果然锋利,切开乳肉就像一团油脂般轻易。
接着他又砍断了女郎的左腿和双臂,女郎像只被人扯坏的木偶躺在床上,身体不时痉挛。
高个男又朝她腹股沟里划了一刀,刺穿大动脉。
鲜血像喷泉一样溅得到处都是,两人笑呵呵在女郎身上划着,直到将那具动人的肉体切得支离破碎,才走出卧室,洗去身上的血迹,穿衣离开现场。
看着两人走进电梯,我立刻来到隔壁。
女郎已经停止呼吸,那双大眼睛圆睁着,一片空洞。
房间的床上、墙上、地毯上到处浸满血迹,就像一个血腥的屠宰场。
内疚是难免的,毕竟我可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但现在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我拿起女郎的车钥匙,赶到楼下。那两个男人正大摇大摆走出小区,乘车离开。很庆幸我去年拿到了驾照,我找到白婉的车,远远在后面跟着。
现在是下午四点,车流比平时少了许多。四十分钟后,他们来到一处老旧的楼房前,铁皮做的大门打开,接着又紧紧合上。
我靠在驾驶座上,心里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条巷子我来过。
南面不远,就是诚兴茶园。
第一天的几乎同一时间,我曾经尾随一个少妇来到这里,目睹她在此消失。
我抬起头,天空是宁静的蓝,那种恐怖的感觉似乎只是一个噩梦。
我看着时间,一直等到五点,那个少妇都没有出现。我庆幸中,还有一点失望。
由于列入拆迁范围,所有的住户都已经搬走,巷子很僻静。这种老式楼房都有外置的排水管,简直是专为一些有特殊要求者设计的。比如我。
沿着排水管攀到顶楼,小心不让生锈的铁片划伤手,我从一扇缺了半边玻璃的窗户钻进楼内。
这幢楼废弃前是一座厂房,顶上三层打通,楼顶还残留着钢制的梁架。
空旷的楼板上站着几个人,一个女人拿着手机,焦急地踱着步子。
看她的衣饰应该就是张茹。
“什么?是空号?”张茹的声音不算很难听,但她尖着嗓子叫出来就让人很难受了。
“这个呢!”张茹拿着那个文件夹,又念了一串数字,“我知道!你们快些查!……我当然有帐号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