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这张和年轻时的苏母一模一样的脸庞，他实在不敢下狠心。
但为了女儿，他不可能任由外人欺负沫沫：“是的。”
季菀勾起苦涩。
她清楚自己势单力薄是无法跟资本斗争，只道：“我会离开帝都，只不过需要一点时间。”
“我不要钱，我要你们答应我一个条件。”
苏父：“什么条件。”
苏母紧着说：“违法乱纪的事我们不干。”
季菀若有所思：“不算违法乱纪，也的确有点不道德……”
出了店门。
冷风使劲往她怀里灌。
季菀紧了紧身上衣服，朝着租的地方住。
望着单薄小身板，苏母站在门口，久久凝望无法回神。
“老苏。”
“我有个很奇怪的想法。”
她吸吸鼻子，眼眶微红。
苏父叹息：“沫沫会生气的。”
“哎，可惜这么机灵的女孩了，如果没跟沫沫对上，或许可以招到苏氏集团。”
苏母颔首，按住内心莫名情绪，“走吧。”
“嗯。”
季菀双眸放空，麻木朝着房间走去。
她需要快速缩短时间。
不知道三个月内，能不能完成目标。
她还要找时间和奶奶说清楚，才能带奶奶离开，季菀给陈忱打了电话，询问奶奶情况：“陈忱，我想告诉奶奶真相，她的身体承受的了吗？”
“不知道，这对于老年人来说，有点无法承受。”陈忱如实说。
听到听筒里深呼吸，陈忱问：“发生了什么？”
她站在原地，苦涩一笑：“苏雅沫父母来找我了。”
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道，“我本来就打算离开帝都，只是要缩短时间，我想带奶奶离开，一旦要走，肯定瞒不住奶奶了。”
陈忱：“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吧。”
她抬手，擦掉眼眶的泪珠，“来电话了，我先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