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疼了。”苏言卿有些羞赧，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不是问你这个。”宋泽猛地将退出他怀抱的女孩又拉了回来，扣住她的腰肢，再一次问道：“我是说，刚刚感觉怎么样？”
苏言卿愣住，抬起眼眸，瞥见宋泽那暧昧又意味深长的笑，才恍然明白他的意思。
他是在问她刚刚两人做的时候，感觉怎么样？
事后问这种问题，真的合适吗？
苏言卿不明白他怎么忽然跳到了这么一个问题上，更不知道该怎么回他。
只能红着脸，推开他的胸膛，转过身，背对着他，瓮声瓮气地说：“我要睡觉了。”
“羞什么？”宋泽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颊，身子凑近了些，带着淋浴后残留的栀子香气微撒下来，“刚刚不是做过吗？”
“我就问问，想要一个反馈，提升一下我们的□□生活。”
苏言卿被他蹭来蹭去弄得心里直痒，在加上他那几句没羞没臊的话，实在有些忍不住了，把头埋在被子里，抓住他不安分的手，略微嗔怒的语气：“宋泽，你混蛋。”
室内只剩床头柜的一战落地灯，昏黄的光线洒落在他的脸上，俊秀的眉目间沉浸着几分得偿所愿之后的畅然惬意：“我要是混蛋，就不会只做两次。”
说完，还不忘补充了一句：“时间还早，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苏言卿抬起手，胡乱地在他的胸前捶了两下，带着几分娇羞说道：“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宋泽嘴上说着这句话，但还是温柔地将苏言卿的手抓住，放在唇边亲了亲，没有下一步动作。
苏言卿露出一条白皙瘦长的胳膊，上面点缀着片片红痕，颜色很浅，面积也不大，但却十分显眼。
放眼往下看，在她能看到的地方几乎每隔一小块儿皮肤都有些清清浅浅的痕迹，那是宋泽刻意留下的，像似烙印一样。
“你看，我这里，还有这里！什么时候才能消下去啊！”苏言卿伸出手臂，皱着眉指了指自己身上那些红痕，像是要把每一处都翻出来给他一一过目。
宋泽稍愣，而后轻笑了一声，视线从她脸上缓缓往下，停在了某处，唇角微微勾起，兴致盎然地挑眉问道：“还有呢？”
“……”
“我不是还咬了那儿……”
苏言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反应过来后，猛地捂住了胸口，打断他的话：“宋泽！”
宋泽没继续说下去，看着她莹白的皮肤上泛点痕迹，似乎对自己种的这些草莓还挺满意：“现在入冬了，你穿衣服，别人又看不到。”
苏言卿心里闷了口气，转过身不再理他。
宋泽将她翻过来，舒展了下自己的手臂，让她枕在了自己的胳膊上，语气认真地说道：“我第一次难免莽撞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