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嗯。”她轻喘应答,细腰被爸爸箍扶着撞向大鸡巴,大龟头直撞向花心,把她撞得直冒快感碎泪,轻喘变成尖叫,快感再次暴炸,灼流喷涌,她咬牙哀吟,“爸爸!”
高潮肢体僵直中她的小细腿紧紧圈抱住他,灵与肉都紧紧抵死相缠。
“爸爸帮宝宝。”他一手扶着她的腰,和她贴得更近更沉更重的从下往上狠顶,顶入后性器在逼穴里停留猛钻猛磨才再抽出。
父女俩全身几乎贴在一块,下体和嘴舌更是无比胶着,相互热烈的索取,两人结合的地方,已是白沫腻腻。
可他还不够,大手拦抱她的腰臀压向他,大鸡巴同时往里挤钻,两人下体贴得不能再贴,大鸡巴全根没入似还不够,似要把大囊袋还挤起去,要知道他的性器是那么的长。
“爸爸,穿了!”她惊叫。
“就是要肏穿宝宝。”他狠烈而悲伤的说。
他有一瞬挺不开心她再一次说起那句【你不懂,你根本不懂】,或者他也怕懂,柔弱的她的爱和他一样浓烈,他既欣喜、珍视又恐慌。
——那就让大鸡巴来弄懂吧。
他保持这个极致的姿势几秒,直把她钻、烫出了酸软酥的泪,抱紧他哀怜的哭得不成样子,阴道里痉挛得不成样子,他似是操进了她骨子里。
深深灼灼看着可怜柔弱秀美的宝贝女儿,怜爱的湿湿噙吻了一把她的唇,性器才意犹未尽的退出来些转头沉而重的挠刮她的G点。
她的双手双腿都紧紧圈抱他,听着他肏她沉沉闷闷卟嗤卟嗤声,还能听到他时不时的轻喘,一声声性感低沉的“嗬嗬”显示着他的用力和动情。
男人满额的汗,眼光迷离幽灼,写着明晃晃的爱与痴迷,毫不隐饰。
只有她才知道,他的性器有多雄劲有力,有多刁钻恶劣,有多磨人蚀骨,他依然紧贴着她,性器从下往上重重顶肏,淫水淋漓不尽,接吻胶着不息,阴道痉挛咬缩蠕动,他似乎连灵魂也要被她咬缩碎,她似乎连灵魂也要被他肏出窍。
也只有他才知道,她真的太好肏了,媚穴湿润、紧致、褶皱细腻、吸箍有力,性器在她逼穴里抽插辗磨时的快感有多销魂,她欲色荡漾的脸有多秀媚,一声声变调的吟喘有多勾诱。
也只有他们才知道,父女俩灵与肉有多渴望彼此,肌体有多紧贴,性器有多湿润契合,高潮有多迅猛频繁,快感有多激烈绵延,他们有多爱、和被爱,或者有多相爱,又有多恨……
这不是做爱,这是爱欲恨怨深重的销魂蚀骨。
他再次抵在宫腔口怒射,十几股久久全喷进了她的宫腔,烫得她仰起脸,神色迷离,小腹酸麻,高潮再次兜头而至。
“全射给宝宝,用爸爸的精水滋养宝宝。”高潮后的他满足的喃喃,性器贪婪的半软了也不肯出来。
这一夜,他对她的迷恋和怜爱化作了连篇情欲,摸着她被操得合不拢的还吐着浊液淫水的穴口,呢喃着同样销魂蚀骨的情话,“爸爸好爱宝宝,怎么办?”
“爱得只能把宝宝操软,操成鸡巴套子,用爸爸的精水养把宝宝成个小媚娃,怎么办?”
“爸爸想把宝宝关在家里,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就是做爱挨肏,怎么办?”
“嗯。”她以娇喘代答,连声音也能蚀骨。
“爸爸,你今晚特别、特别?”她想不出什么词形容。
他们开始能很自然的交流事后感受了,他笑了笑,有点无奈的味道,“今天和你在街上人前装模作样太久,顶不住了呗。你都不知道我要用多少劲儿,才能忍住不宣示对你的占有。”
昂扬的大鸡巴又在她的逼穴里作乱,“你有多魅惑我,你根本就不知道,凌云。”
“嗯。”再次以娇喘代答,脸上有得色。
蚀骨的娇吟再次响起,这夜他们做了又做,他第一次射得无货可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喃喃我的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