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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明白墨恩斯为什么会盯上他,他只是个普通的人类,和赵辰大林他们没什么区别。在墨恩斯眼中,他们本应该是同样的蝼蚁才对。

墨恩斯认真思索了一会儿,“可能是因为你的眼睛,像星星一样。”

尔后他又半真半假地道:“哦,对了,还有你长得也很可爱。”

“…我是个凡人,很快就会变老,死掉,就算没有意外,没有生病,我也只能活几十年。”

江野说这些话的时候,想起了小时候和江北一起养的仓鼠,它是夏天时从庙会上买来的,死于第二年的冬天。

江野难过了一段时间,但很快注意力就被新的东西引走了。

可能对于墨恩斯来说,自己和那只仓鼠也没什么区别。

巨大的寿命差距似乎和刚才墨恩斯所说的“一直相爱下去”相矛盾,不过他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笑了笑,“以后的事情,谁也无法预料。”

是的,以后的事情谁也无法预料,就像江野无法洞悉自己的未来的命运,他不知道在死之前自己还能不能回家,能不能见到自己的家人。

刚养好身体的这些天里,江野总是想去迷途镇的森林寻找赵辰和大林的踪迹,但墨恩斯没有给予他离开宫殿的许可,只是告诉他那两个人没事。

这倒不是因为他们有多强大,而是因为他们已经死了,亡魂寄宿在两只破布娃娃里,浑身上下只有一块腐朽的骨头勉强能吃,除此之外毫无价值。

饥肠辘辘的怪物懒得浪费力气捕食他们,肉食性植物也不会将他们当作猎物,所以他俩现在很有可能只是迷路了,手牵手地在无边的黑森林里游荡。

江野短暂地失去了前进的目标,他最近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坐在花房的秋千椅上,来回翻看手机里的照片。

不止和江北的合照,还有租住的公寓、隔壁阿姨在除夕夜送来的饺子、公寓附近那乏味又令人怀念的风景…几年前随手拍的一张流浪猫的照片,都能让他看好久。

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担忧江北的同时,也在思念自己的故乡。

他长久地生活在那座城市里,已经习惯了那里的空气和景色,从未想过能健康地站在那片土地上是多么的宝贵。

而现在江野再也回不去了,恐怕就算他死了,墨恩斯也会把他的尸骨埋葬在阿尔兰蒂斯。

江野这样想着,情绪就一下子冲了上来,眼泪一滴滴地砸在屏幕上,视野变得模糊。

他用力捂住嘴,压抑地哭了起来,肩膀剧烈的颤抖着。

难以自抑的时候,他拼命地咬住自己的手掌,试图让自己停下。

他不想哭得这么难堪,这么软弱无能,可越是压制自己,他就哭得越厉害,到最后简直喘不过气来。

他干脆不管了,放声大哭,把这些天以来所遭受的所有委屈都哭得一干二净。

反正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再丢脸也无所谓。

江野是这样想的,直到他听见屏风后面传出非常轻微的桌椅摩擦地板的声音。

“……”

江野立刻闭紧了嘴,虽然他还止不住地抽噎,但他不肯再发出声音。

很明显乐师今天没有在前庭花园的纱幔后演奏,而是跑到了玻璃花房这边。他安静的时候是真安静,一点儿存在感都没有。

乐师很抱歉地道:“对不起,江先生,我不是故意不出声的,我正在更换琴弦。”

他本来想换完琴弦再跟江野搭话,但当他换完时,江野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气氛真的很难开口搭话,乐师的每一条胳膊每一条腿都坐立难安。

“没事。”江野胡乱地擦掉脸上的泪,去水池边洗了把脸。

额前的刘海儿长长了一些,被他顺手撸了上去,他的眼睛还是红的,但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一些。

成年人的情绪是这样的,来得快,去得也快,哭也得看着表,精打细算着时间。

他坐在乐师旁边的墨绿色铁艺圆凳上,头轻轻靠着屏风,闭上了眼睛。

乐师纠结了一会儿,大概是想哄江野开心,他拿起了小提琴。

“我学了您那个世界的曲子,您要听吗?”

“真的吗?莫扎特还是贝多芬?”

江野不是很了解音乐,自打世界上出现音乐这个概念之后,人类社会中诞生了许多大师,但他只知道这俩名字,也只在自家小区的门铃中受过名作《致爱丽丝》的熏陶。

“是一首很好听的曲子。”

乐师熟练地拉起小提琴,欢快跳脱的音乐声顿时充斥了整个花房。

江野愣了几秒,随即忍不住笑出了声,这曲子确实好听,而且耳熟能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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