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灵毓的马车跟在使团队伍后面
大约行了半日，后面有人策马追来。
“主子，是大理寺卿李茂！”
赤玉看了一眼，立刻禀告。
从出了上京城，姜灵毓乘坐的马车已经换成使团的。
她们也换成了男装。
玲珑将几人的面目易容成普通人，丢在人堆里都不会被发现的那种。
李茂路过姜灵毓的马车时，微微一顿，转而夹紧马腹直奔最前面的顾远征。
玲珑也看到李茂，她眼神一冷，想起了惨死的明月。
大约又行了一个时辰。
使团的车队慢慢停了下来。
休整半小时后继续上路。
秋风摸了过来。
“夫人，世子让我来说一声，李茂会跟着使团北上！”
姜灵毓点头道：“我知道了。”
赤语动作熟练的架火，熬粥。
玉壶从包袱中拿出一早准备好的饼。
简单吃了两口果腹。
李茂突然跟着出使，肯定有内情！
晚上在驿站休整。
姜灵毓的房门吱呀一声轻响。
她从床上半坐起来，看到顾远征走了进来。
“怎么这么早就歇下了。”
顾远征边说话，边将身上的外袍脱掉。
姜灵毓突然眯眼看向顾远征，冷声问：“你是谁！？”
“夫人此话何意？”
顾远征一脸不解。
姜灵毓从枕头下面摸出匕首防备的看向屋中的顾远征道：“你不是他！”
屋中的顾远征见姜灵毓说的决绝，他也不再装了，脚步一转在凳子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后道：“你从那里看出破绽的？”
这声音，有些熟悉……
仔细一想。
姜灵毓心中有数。
眼前这个与顾远征容貌别无二致的男人，应该是上次在别院见过的影主！
姜灵毓虽知道是熟人，但戒备的心一直没有放下，手中依然捏着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