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妃，柳恒的身体不好又抽了水烟，不如让他回去休息，明日清醒了您再来问话。”掌柜的出声解围。
柳恒这态度，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姜灵毓同意了掌柜的提议。
柳恒如获大赦的头也不回的离开。
“世子妃今日来是查帐吧。”掌柜的苦笑。
王妃将掌家之权给了世子妃，虽然世子妃还没有召见掌柜的门，下面的人都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知道世子妃必然要过问回春堂，只是没想到今日亲自前来了。
“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姜灵毓也不绕弯子，单刀直入。
掌柜的从袖中拿出一叠纸递过来。
玉壶接过送到姜灵毓的手中。
“回春堂的大部分收益都给了世子，这是世子取款证明。”
掌柜的递的正是顾远征的亲笔证明。
“王妃可知道此事？”
掌柜的摇头道：“店铺虽在王府名下，但却是王妃的陪嫁，王妃曾口头说过将药铺给世子。”
顾远征从药铺取的钱，大约是补贴给了外室。
姜灵毓心中有了数。
“你不会医术？”姜灵毓问。
掌柜的一脸惭愧的说：“小人不曾学医，也是这些年在这药铺里学了个皮毛。”
这掌柜的看起来就是办事妥当的人，留在药铺多少有些埋没了。
“我准备在上京开个茶叶铺子，你可愿意去当掌柜的？”
掌柜的眼睛一亮，连忙回答道：“小人愿意！小人以前也与茶叶打过交道！”
“这药铺不在平南王府名下，而是我个人的私产。”
姜灵毓讲话说在前面，便是告诉掌柜的，以后茶铺的事情他只需跟姜灵毓汇报，别人无插手权限。
掌柜点头道：“小人明白。”
“这两日我会让人来接你的班。你也不必着什么急，闲暇在上京转上一圈，找个合适的铺子，地段不必与茶铺凑堆，也不必在过于繁华的街道。”
掌柜的一口答应。
与其窝在这个一成不变的药铺，不如跟着世子妃打拼一番，若是赌成了自然是好，若是不成那便万般皆是命。
而已经走出长街的柳恒回头看了回春堂一眼。
姜灵毓与她母亲像了十成十！
刚才他还以为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