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也没打算抢风头。
选了最远的一张条案落座，阮清殊也跟着她走到边角。
“看来皇后是想为三皇子选孟逸然。”阮清殊低声和姜灵毓说话。
姜灵毓点头道：“你可中意三皇子？”
三皇子容貌英俊，身份高贵，若是不参与到党政中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阮清殊毫不犹豫的摇头道：“他是非不分，一味宠溺安宁公主，可见此人是个耳根子软的人，他母亲贤贵妃又强势，嫁给他我可不会有好日子过。”
阮清殊分析的很透彻。
姜灵毓抿唇笑，开始摆弄着条案上的香。
皇后命人在不远处同样摆了长桌，三皇子为首的男子们在此处落座。
随唤和在场的众人都碰了酒，这种场合饮酒不过助兴，他却在这里牛饮。
季羡凑过来和顾远征临近而坐。
“我听说你要立平妻？”季羡一脸八卦的看着顾远征。
“你如何知道的？”顾远征诧异的问。
季羡尴笑了两声道：“难不成你还想让上京的人不知？”
“不是平妻，是妾室，姜灵毓也同意了。”顾远征下意识的解释。
“远征，你这世子妃还真是奇女子。”季羡对着顾远征竖起了大拇指，一脸佩服的样子。
“此话从何说起？”
季羡突然想起，姜灵毓让她对劫匪的事情保密。当下他幸幸的道：“你与她刚大婚就允了抬妾室之事，她这肚子里才能撑船吧！再说今日，皇后都给了她机会，她也没告状，若是一般女子早就忍不住了。”
“告状了又如何，是皇后会惩罚安宁还是贤贵妃舍得？”顾远征板着脸开口，不想谈论妾室之事。
季羡想了想顾远征说的在理。
三皇子刘衍琛看到顾远征和季羡交头接投过来目光，笑着问：“你们二人在说什么有趣的事情呢？”
“没什么，远征问我军营里的事情，三皇子不会感兴趣的。”季羡笑着开口。
三皇子果然一脸失望的道：“我去看看赛事进行的如何了。”
“你姨母一心推举三皇子做太子，若是未来国君对军营之事如此漠视，将是天启国百姓的不幸。”季羡看着离开的三皇子背影开口说道。
顾远征也看了三皇子离开的方向一眼道：“我这表弟未必想做太子。”
季羡诧异的看了顾远征一眼。
顾远征收回视线，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