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考？”姜明翰一脸惊讶。
世家子弟都读书，但并不是要走科考之路。
姜灵毓点头道：“若是你科考能登榜，姐姐就准许你娶春月，如何？”
“长姐，你还是不想我娶春月，参加科考岂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天下学子那么多，我怎么能争的过他们！”姜明翰一脸的不高兴，他从心底觉得姜灵毓在为难他。
“为了春月，这点困难你还未尝试便想放弃。我便要考虑，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春月！”姜灵毓尽可能温柔的放低声音，让弟弟不会感到排斥。
“当然，春月是我见过最好的姑娘！”
“只要参加科考提名，不求名次？”姜明翰试探着问。
姜灵毓点头。
良久，姜明翰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定似的，他捏紧拳头道：“我答应长姐！”
他自小启蒙，学习四书五经，若是勤勉一些，也并非不能题名。
“第二个要求便是，你还未束发，伤身之事不可再做。待你束发，你房中的事情姐姐不会干涉。”
姜明翰的脸红了，他也知道这样不对，但是春月总有一种诱惑力，让他忍不住。
看着姜明翰这种反应，姜灵毓心中稍微放心，还好不算迟！
“你姐夫认识白鹿山书院的先生，你可想白鹿山学习？”姜灵毓抛出诱饵。
姜明翰犹豫了，若是出去学习，便见不到春月。
姜灵毓活了两辈子，自然知道姜明翰的心里路程，她也不逼他。
“你好好考虑，若是想好了，就让人去王府告诉我一声。”
姜灵毓起身往门口走，走了两步她看向书桌，脚下一转走了过去。
将桌上的绣帕拿在手中的问道：“这绣帕是春月的？绣工真不错。”
绣帕上的并蒂莲栩栩如生。
“是春月的，这香囊也是她绣的。”姜明翰炫耀一般，拿着香囊给姜灵毓看。
姜灵毓接到手中道：“是不错，这香囊送给我吧，我让玉壶学学绣活。”
“好，送给姐姐便是，我再让春月给我绣。”
姜明翰大气的道。
姜灵毓将香囊揣进自己的袖中，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道：“时间不早了，我先回王府，去读书的事情你好好考虑。“
姜明翰点头答应。
“好了，你学习吧，不必送我。”
姜灵毓打开房门走了出来，顺手将书房的门关上。
刚走了没两步，正好碰上端着茶水的春月。
“长姐，茶沏好了。”春月脸上带笑。
玉壶上前甩了春月一个巴掌道：“没大没小！长姐也是你能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