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灵毓谦虚。
老夫人将手中的镯子褪下放到姜灵毓的手中道：“这是我婆母当年传给我的，今日给你做见面礼。”
“这么贵重的东西，灵毓不能收！”
姜灵毓推辞。
“长者赐不可辞。”老夫人板着脸道。
这东西还真是个烫手的山芋，老夫人的婆母传给她，她应该传给王妃，再到姜灵毓的手中。
现在直接隔过王妃。。。
“你婆母妆盔里好东西多的是，不会在乎这物件的。”老夫人似乎是看穿了姜灵毓心中的想法。
顾远征也道：“既然是祖母给你的，你只管收下。”
“灵毓多谢祖母赏赐。”
灵毓道谢后乖巧的接过。
老夫人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随手又看向顾远征道：“你可知错？”
“知错。”顾远征沉声道，嘴里说着知错，脸上却没有一丝认错的样子。
“哪里错了？”
老夫人虽然板着脸，但眼底却是隐约带着宠溺之色的。
“孙儿不该趁着祖母在行宫，私纳妾室进府。”
顾远征老实的回答。
姜灵毓心中了然，怪不得顾远征这么着急将孙华悦接进府中，若是老夫人回府这事就办不成了。
“嗯，那孙氏不过是。。”
“祖母！华悦已经进府，多说无益。”顾远征打断老夫人的话。
敏锐的察觉到老夫人话里有话，顾远征却不愿意多谈。
“我去给祖母沏杯参茶。”
姜灵毓聪明的起身离开。。
她离开了，老夫人和顾远征两人才能说些私密话。
出了房门，姜灵毓看了一眼手中的玉镯，上面还带着老夫人的体温。
命翡翠将镯子收好。
姜灵毓亲自去厨房沏了杯参茶。
等在门外。
不一会顾远征推门而出。
“祖母累了，我们先回去。”
“这参茶。。”
顾远征道：“一会让祖母身边伺候的人送进去即可。”
姜灵毓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跟在顾远征的身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