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涟漪听后微微出神，能穿得起蜀锦，这林氏不简单。
玉壶又道：“听说姜夫人还给姜二小姐陪嫁了整整一抬的银票。”
“一抬银票？”邹涟漪声音拔高有些破音。
玉壶点头说：“这也是我在姜府的时候听姜府的丫鬟说的。”
“好了，没事了，你继续去看着姜灵毓，有什么情况向我来报。”
邹涟漪摆手，示意玉壶可以离开。
玉壶没有动弹，犹豫了片刻道：“奴婢还真有一件事情要报告给二夫人。”
邹涟漪眼神示意玉壶说，玉壶为难的看了看两边的丫鬟。
“你们都退下！”
屏退丫鬟后，玉壶才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世子妃似乎在做生意。”
“她现在主持中馈，不管生意如何进账？”
邹涟漪觉得玉壶小题大做。
玉壶摇头说：“不是王府的生意。”
邹涟漪微眯眼道：“你的意思是说，姜灵毓拿公中银钱作本，往自己腰包里划拉钱！？”
“奴婢也不知真假。”玉壶回答。
“很好，你继续监视着！最好拿到证据！”邹涟漪有些兴奋的说。
若是拿到姜灵毓假公济私的证据，她这个掌家的事情也就不用做了！
王府最有资格接手主持中馈的事情就会落在她的头上。
到时候别说五万两，就是五十万两也是有的！
“二夫人，等奴婢将证据找来，可否回院子里伺候？”
邹涟漪大手一挥道：“到时候你来我屋里伺候，做一等丫鬟！”
一等丫鬟的月例可是她现在的几倍！
玉壶脸上一喜，连忙行礼道：“奴婢这就去，奴婢告退！”
房间中只剩下邹氏一人，她心中琢磨着，明日如何让林氏取信。
不一会，派出去打听林氏的小厮也回来了。
“二夫人，那姜府主母林氏名下有个铺子，掌柜的是一个叫陈启的中年男人，似乎是林氏的表哥。这男人经常放印子钱！收钱的手段也极为严厉，经他手放出去的钱，没有收不回来的！”
“这印子钱都放给了谁？”邹涟漪问。
小厮回答道：“多是平民百姓，或者庄户上的穷人家。”
“而且这陈启还有十几房姨娘，据说都是庄户上的人家还不起钱，用自己的女儿来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