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灵毓出来送行问：“准备何时出发？”
“来时我已经命小厮准备行礼，今日便走。”姜明翰回答。
“怎么这么急？”姜灵毓微蹙眉。
“走早晚走都是走，不如早些赶路，到时候也能早点归来！”
不知为何，姜灵毓突然有些心酸。
“这引荐信，只需要交给白鹿山的老师，他们自会接纳你，那里读书。”
姜灵毓从袖口拿出一个信封交给姜明翰。
上前亲手为弟弟整理衣服，关心的道：“若是缺什么只管写信给姐姐。若是课业不忙，也多多给姐姐写信。”
“我会的！”
姜灵毓又嘱咐道：“离开前去给娘亲上炷香，让她保佑你一路平安。”
“姐姐你怎么这般啰嗦，母亲难道也是这样？”
姜明翰从未见过生母，自他出生后一直喊林氏为母亲，她又早早大婚出府，与林氏亲近也是常理。
突然有些理解前世的姜明翰。
“好了，快去吧。”
姜灵毓微笑。
目送弟弟的背影逐渐远去。
前世断绝关系。
今生，她早早将弟弟送去白鹿山书院。
希望保留住她与弟弟这份血脉相连的亲情。
泪眼婆娑的回头，正好撞进顾远征的眼睛中。
顾远征眼里的姜灵毓一直都是淡淡的，似乎不会因为任何事而有所波动。
仿佛什么都是胜券在握一般的平淡，从未见过这样的她。
姜灵毓已经将眼泪擦掉道：“世子说要出门，我们何时出发？”
“用过完午膳后。”顾远征低声回答。
“那我先去处理家务。”
姜灵毓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顾远征目送她离开。
“世子妃，今日林盛不曾前来。”梅香低声跟着姜灵毓报告。
姜灵毓不由的挑眉。
姜明翰已经同意去白鹿山读书，且今日就准备出发，林盛不可能不知。
到此刻还没他人影。
怕是只有一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