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该我来说。”
用魔法打败魔法,苏禾这招数使出来,把个钱宝贵逼的在原地跳脚却拿她没办法。而她早已走远,压根不理他这茬。
狗男人大概气狠了,骑着车子直接越过她。他骑车她走路,两人很快拉开了距离。她站在路边等公车,这个点也不知道有没有了。
在这种时候,她偏偏遇到了最不想见的人。高中时的同学、吴燕。吴燕家里条件好,具体做什么她不知道,只知道上学时全班就人家一个经常有新衣裳。
吴燕人长的漂亮,听说在钱宝贵单位工作。刚才她跟钱宝贵那一幕是不是让她看到了,此时她看着苏禾的目光带着明显的怜悯。
“苏禾、有什么事你们关起门来好好商量,这么闹不体面。”
“我有我自己的做事方式。”这话潜台词就是,这跟你没关系,我做人不用你教。
“我是为你好,你这么闹背后被人笑话的。”
“我不怕人笑。”
她这样的态度,吴燕也不好再说。讪讪的岔开话题,依旧带着隐隐的高高在上。
“我回公社看我姥姥,我妈又捎回这么多东西、喏、奶粉麦乳精一大堆,我拿着重死了。”
“嗯。”
苏禾不热络,这天很容易聊死。上车后苏禾离她老远,两人没有再交流。
到家时间已经耽误了,苏禾下午没去上工。挑了水在家洗了自己的衣裳,院子里也没见钱宝贵,不知道狗男人回来去了哪儿。
傍晚下了工,队长敲锣广播:“吃了饭来南坡扛高粱杆子,俩小时一大碗小米稠饭。”
苏禾下午没上工,这会儿也不累。只给自己做了饭,吃完她晚上准备去加这个班。
钱老婆子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吃完放下碗,锅里给她留着稀饭。晚上这一顿没干粮,老婆子还是交给她做。
“这怎么糊了?”
“哪儿糊了,你鼻子坏了吧。”
逮着机会就不会让你好过,苏禾自己先舀了一碗没糊的,剩余的用小火给她巴了锅。
“苏禾啊苏禾,你再怎么着不能跟粮食过不去。糟蹋粮食有罪。”
“我怎么糟蹋粮食了?那锅里的饭好好的,你要是把这好好的饭倒了你才是有罪。”
糊了而已,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这时期人们忙,做着饭不定去做其他的了,糊锅小事儿,不动下面锅巴糊的地方,剩余的照吃不误。
钱老婆子被气的手哆嗦着,再次开口大声嚷嚷。没一阵惊来好几个吃瓜群众,有那好事的甚至掀开锅盖闻了闻。
“是有点儿糊。不过不碍事,能吃。”
另一位带孩子的媳妇也说:“没事的,不妨碍吃。我带着孩子做饭经常糊锅,我婆婆都不说什么。”
“就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又不耽误吃。”
钱老婆子自己是没事,可她家老头可是坚决不吃糊了的饭。以前因为这个她婆婆骂过她多少,如今、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