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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马驯服时日未长,若非骑术精湛,便是大人也不敢骑。

当时沈之砚只道,哥哥偷了马骑出去,他在后面追赶,并未见到哥哥是怎么掉下来的。

所有人都相信这番话,毕竟他那时候比马腿高不了多少。

由始至终,唯有小安氏一人,坚信长子的死,是次子亲手所为。

兄与弟

◎那就扔了,也不会给你。◎

金乌西沉,沈之砚独自走回棠梨院,避静绕道后花园。

府宅买回来后,又花了一番功夫整修,府中人丁稀少,大多院落空置。

他在刑部做的,并非与人添财增福的差事,因此日常与朝中官宦走动不多,难得家中设宴,这后花园便也只是随意打理。

一片绿茵花海的正中修了座凉亭,沈之砚走进去坐下,环顾四周,早已没有旧日荷塘的影子。

自他五岁那年过后,母亲便叫人填了所有的水池、莲湾,除了水房,连府里的几口井都叫人拿厚重石板盖得严实。

生怕他又把沈之琛弄死。

日影西沉,光线昏昏苍苍,将沈之砚的影子拖得老长,他低头解下腰间坠着的玉佩,半个巴掌大小,拿在手中随意把玩。

那日母亲拿出一块西域来的佛牌,大小比手上这玉佩小了一半,鎏金镶边篆刻细密纹路,佛像嵌在两块剔透琉璃中间,随着移动有不同颜色的光泽流动其上。

佛相生双面,一面笑容可掬,一面凶神恶煞。

“母亲今儿得了这件好东西,你们两个谁想要?”小安氏笑眯眯地问两个儿子。

“我!”

“我、也想……”

哥哥性子活泼,跳起来大声响应,手伸得高高的,沈之砚嗫嚅着唇,一句话没说完,母亲已经把那块佛牌放在哥哥手心上。  其实她根本没打算让他们选,更没考虑过他会想要——沈之砚早就知道是这样。

后来他在荷塘边找到哥哥,沈之琛将那佛牌在手里抛来抛去,斜眼瞥他,“你想要么?”

沈之砚抿着嘴,过了一会儿点点头。

“嘿嘿。”沈之琛笑起来,继续抛,“母亲给我的,如果我玩腻了……”

他两个指头捏着佛牌的边框,对着阳光照了照,随后一扬手丢向远处,“那就扔了——也不会给你。”

沈之砚当时想也没想就跳进荷塘,池水只到膝盖,但底下全是淤泥,他艰难从泥里拔出脚,一步一步踄水前行,寻摸着大概的位置,弯腰在水里翻找。

岸上的哥哥哈哈大笑,坐在青石上,伏身抓起一团泥,远远朝弟弟身上扔。

“啪……”

“啪……啪……”

水被两只小手搅得浑浊不清,始终找不到那块漂亮的佛牌,小男孩眼睛通红,一滴泪夺眶而出,砸在污水上,荡起一小片不起眼的涟漪。

他直起腰转过身来,“啪”,一块更大的泥砸中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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