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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两日,传出他因亏空公款被贬岭南。

可谓有惊无险,云云……

阮仕祯的信写得像话本,啰啰嗦嗦、辞藻繁复,情节跌宕起伏,时有反转。

阮柔看完信,当晚便亲自下厨,整治了一桌子菜酬谢沈之砚。

原来他只是口上要挟,并非真要拿捏她一个月之久。

投之以桃李,自当报以琼瑶。

阮柔端上来的虽抵不上琼浆玉液,但诚意满满,尤其还有他念叨两回、因吃不着而给她脸色看的马蹄糕。

这一次,连马蹄都是她亲手一颗颗削皮的。

沈之砚坐在案前,唇边浮起浅浅笑意,他的小妻子真是心思单纯,上回他说,一桌席面不够。

那么,她就来上两桌。

林琼被抓已有五日,他等着她主动来问,没想到,她倒挺沉得住气。

抑或者,只是心虚而已。

“林琼?她是你什么人?”

沈之砚慢条斯理喝汤,并不介意阮柔打破“食不言”的规矩,夫妻二人头一遭边吃边聊。

但他的口吻,分明像审问犯人。

“春茗茶行你也知道的,是阿娘手底下的铺子,她是那店里的管事。”

阮柔咽了咽嗓子,打算从实招来,“上回跟你提到翟家表哥,琼姨是他老家的下人。”

“你表哥是叫——翟天修……”

沈之砚手上体贴地给她挟菜,口中语气却冰冷,不挟杂一丝感情,一字一字吐出这个名字。

“翟家在西北的营生涉及贩运私盐,你所说这人正是从犯之一。”

阮柔低垂眼睑,心里并无太多意外,果如她所料,沈之砚那日见到她与林琼会面,刻意拿这件事要挟她。

抑或者说,继吏考的难关过后,他又有了拿捏她的新筹码。

但这件事,眼下她并不想轻易就范。

“私盐,那可是重罪呀。”杏眸微闪,显出几分惊讶,阮柔顿了顿,勉强一笑,“妾身一个内宅妇人,外头的事本不该多问,只是……琼姨怎么可能是盐贩子呢。”

“我小时候那几年,她还在府里伺候过,琼姨心灵手巧,做过好几个竹蜻蜓给我玩……”

拉了几句家长里短的琐碎,阮柔软了声调,似假似真地求情,“会不会是大理寺搞错了,不如夫君得空帮我问问严大人,若她真是有罪在身,那自然该按国法处置、不循私情,就怕万一有冤呢。”

沈之砚身在刑部,这般自呈冤屈的人不知见过凡几,随口应道:“自然,大理寺审断,定会公允。”

先前还认为她心思单纯,呵呵,沈之砚只想冷笑,她分明很会避重就轻嘛。

翟家贩私盐,这样的重罪竟都吓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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