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到,迎面撞上拉着礼奈、穿着白大褂的忍足。
刚接到花鸣的电话,礼奈的妈妈醒来了,准备带礼奈过去看看。
这还是迹部第一次看到穿着白大褂的忍足,他本就属于俊雅温润的类型,此刻看上去更似古时俊朗的公子哥。
“忍足?”迹部压了压眉梢,视线扫过他牵着的小姑娘。
八岁,肯定不是忍足的女儿。
见是迹部,忍足抬了抬眼镜,“你来的正好,我们正好要去找花鸣。”
“这个孩子——”比起医生,陌生的男人让礼奈充满恐惧,她躲到忍足身后。
“是病人的孩子。”当着孩子的面,忍足也不好多解释什么,只是和迹部又说了句:“她妈妈现在醒了,花鸣在查房,我送她过去。”
对迹部来说,忍足说的这几句话已经足够他理解,他点点头,见小女孩害怕自己也没有多说什么。
在他的时空里,花鸣还是医学生,但是这个时空,花鸣已经成为了医生,这让迹部心底生出一种奇怪的情绪。
花鸣此刻忙的够呛,礼奈的外公外婆一个劲的拉着她的手在感谢,甚至九十度鞠躬。
等迹部和忍足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副场景:走廊窗边,面容精致的女子被夕阳所笼罩,眉眼温润,细碎的阳光落在他们的身上,迹部无端的感到心情上的平静。
“外婆——外公!”看到熟悉的亲人,礼奈激动的叫了起来。
两位老人看到外孙女,眼中顿时涌出泪水。
抱住孙女的一瞬间,两个老人泪如雨下。
迹部冷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他好像此刻才清晰的感受到花鸣所热爱的职业代表着什么。
恰好,松了口气的花鸣抬起头,又一次的四目相对,只不过这一回,那个俊美无俦的男人脸上不再是愤怒,而是一种叫人耐人寻味的温柔。
温柔?
花鸣觉得自己看走了眼。
视线对上,察觉到对方在看自己,迹部脸上的表情愈发温柔。
“你好,我是迹部景吾。”他走上前,低沉磁性的声音搭配那种完美无缺的脸,花鸣有着片刻的走神,紧接着紧张道:“你好、你好,我是北川花鸣,是忍足的朋友,我们俩就是朋友。”
“?”虽然不懂花鸣为什么特别说明是朋友,不过迹部也并没有刨根问底,自然而然的带着恍若贵族的矜贵与优雅:“可以邀请你一起共进晚餐吗?”
花鸣惊恐脸:……她该不会被找上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