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殴打整整五分钟，一直到郑芳芳这边说停下，几个狗腿子才算是松手。
“陈凡，很厉害呀，不知道还以为你是侦探呢，怎么，拍下来，打算做什么？”
“我只是……只是不想，晓晓误会这些。”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群人看着窝囊的陈凡，放肆的笑着。
这个傻子，不管什么时候，都那么让人想要去欺负。
郑芳芳蹲了下来，说道：“你是不是喜欢林晓晓？哈哈哈哈，两个废物，相互喜欢，还真的是笑死我了，现在林晓晓死了，我还告诉你，你就算拿着视频，我也没有违法，你就是起诉到了法院，我也没事。”
“是不是很生气，很想打我？你现在打我，我主动去自首。”
陈凡艰难的抬起手，但是手抬起来之后，落下了。
没有敢。
哈哈哈哈哈，四周欺负陈凡的众人放肆的笑着。
“废物就是废物，心爱的女人死了，都没办法保护，走了，没意思，欺负这种废物，真的没意思。”
这群孩子是恶魔。
但是陈凡的废物，让直播间众人觉得，很是离谱。
“我真的服了，我昨天还以为这小子是天才呢，操，原来是个只会幻想的废物呀。”
“妈的，害我白期待了，操，没得意思，懒得看了，越是看着越是窝火。”
“靠，废物就是废物，心爱的女人死了，对方让你打，你都不敢。”
“导演组疯了吧，找这个人观察，你换林国福，我现在想看这个父亲什么时候决定复仇，不想看这个废物了。”
而此时的陈凡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灰尘，活动了一下肩膀，骨头，咔嚓咔嚓，清脆的响声，在直播间回档着。
随后去上课去了。
就像是没事人一样。
没有生气，没有恼火，很平静，甚至还能看到嘴角的笑容。
“这怕是个傻子吧，被人打了，还笑？”
“操，我一定是小说电视剧看多了，还以为这人是天生的犯罪大师什么的。”
“服了，你笑个屁的笑呀，节目组，你不换人观察，我们就不看了。”
节目组似乎是听到了众人的呼声，开始视角给到了林国福，并且也给了郑芳芳这边。
毕竟，这个恶魔一样的郑芳芳，也是可以拉到收视率的。
此时回到教室的陈凡，默默的打开了自己眼前的搜索框。
【如何完美的审判张月。】
【11月3日，上午五点零七分，张月起床，和自己的好姐妹分享了关于林晓晓死去的事情。】
【11月3日，上午六点零八分，张月吃过早餐，对于早餐不是很喜欢，只是简单吃了一口，习惯性饿肚子。】
【11月3日，上午六点三十五分，路上遇到了车祸，没办法，张月开始奔跑去学校，身体出现了疲惫。】
【11月3日，上午七点零六分，张月看到了林国福，有点害怕，随后躲在了人群之后。】
【有人推了一下人群，张月被挤到了马路上，开来得货车，撞飞了张月，当场死亡】
呼喊声，救命的声音，恐惧的声音，痛苦的声音。
司机的懊恼，林国福的震惊，张月好姐妹的恐惧，惊吓等等场景，情绪，全都呈现在陈凡的面前。
可是陈凡没有选择杀死张月，而是将杀死，改成了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