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你借刀杀人？”
“不是我，我没有想过伤害院长，院长对我们很好的。”
还是撒谎，还是内心毫无波动，还是没有任何的多余情绪。
虽然陈凡表现出来很慌张，很紧张，可是真实的数据，是最吓人的。
这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陈凡的表演，再一次让观众内心心潮澎湃。
柳如烟认真的看着陈凡的眼睛，陈凡则是躲闪着，不敢去看柳如烟。
“还真的没撒谎，想一下也对，你那时候年纪不大，犯罪和你太遥远了，为什么要给林国福视频看，就是真的想要杀了那四个姑娘？”
“不是，我觉得一个父亲应该有权利知道发生了什么”
柳如烟说道：“校园霸凌，哪怕是我们警察都没办法去处理的，队长说你很聪明，我也相信，你很聪明。”
“我想，林国福有权利知道，晓晓的事情，而且，我自己没什么能力，去复仇，我想，父亲复仇很正常，还有，我也没想过，找过你们警察，但是视频，被校长知道了，我以为，校长不会知道的。”
一瞬间，攻守易形，而柳如烟瞬间沉默。
观众们全都傻眼了。
这时候才想起来了事情的本质。
瞬间，众人开始发怒了。
“对呀，你们是警察，讯息就那么快让校长知道了？”
“真的有意思呀，可太有意思了，视频用了多久？没多久吧，一晚上，就被校长找到了。”
“那这么看，陈凡造成这个结果，都是因为你们这些警察的行为导致的。”
“对，卧槽，我说哪里不对的，陈凡这么聪明，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真的笑死我了。”
赵警官沉默的看着视频，张曼华则是看着赵警官。
“赵警官，这件事你怎么看？”
“如果现实世界出现这一类的话，没有任何人可以知道是谁给的消息，如果透漏消息，造成了后果，从上到下，所有人，都会被处理掉，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张曼华继续追问说道：“那陈凡呢？”
赵警官沉默了。
张曼华继续说道：“我换个方式询问，假设，我们只是朋友，或者是在楚门世界的人，不知道陈凡是什么样子的人，一个少年，被人欺负，最后最亲密的女友，死去了，然后自己努力相信的警察，然后视频都没保护下来，校长知道了，那么，你觉得，这个孩子，还会不会相信你们呢？”
“对别人来说，生活很简单，但是对于陈凡来说，那份补助，是陈凡最后的依赖，我们都清楚，陈凡很聪明，因为我们是站在上帝视角，如果陈凡不够聪明，只是个普通孩子，最后读不下去，甚至说，进入社会，被无数人摧残致死吧。”
大家下意识的带入到陈凡是天才这件事。
可是人家陈凡本身也是受害者。
就像楚门的世界，柳如烟这边看到的一样，自己这边的工作失误，导致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