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欺负我，都是坏人，都应该受到法律审判。”
陈凡对着郑芳芳怒吼着，整个人进入一个失控的状态，郑芳芳也是愣住了，看着面前的陈凡。
校长这边也傻眼了，内心纠结，这个陈凡，不会是打算在这里就对自己女儿出手吧。
而此时无数观众，仿佛看到了第二个陈凡，一个很抽象，很普通的陈凡。
这个陈凡，不会是多重人格吧？
怎么感觉这么吓人呢？
私底下的时候，平静，冷漠。
但是现在的陈凡，给人一种，暴躁，容易发怒，是一个无能狂怒的人？
陈凡直接掐着郑芳芳的脖子，给按在了墙上。
巨大的力量，让郑芳芳差点没反应过来。
校长努力的让自己动起来，但是发现没用。
郑芳芳面对着陈凡巨大的力量，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反抗，努力的伸手，拍打着陈凡的胳膊。
想要挣脱开，可是陈凡的力量，真的很吓人，自己没任何的办法。
“你们害死了林晓晓，还欺负我，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再欺负我，我和以前不一样了。”
这边，门被推开，柳如烟冲了进来，直接阻拦着，说道：“陈凡，陈凡，冷静下来。”
陈凡松开手，郑芳芳捂着自己的脖子，努力的呼吸着。
陈凡双眼无神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从开始的暴怒，逐渐变成了平静下来。
“我……这是做了什么，我我我。”
“你疯了么？陈凡，伤害了郑芳芳，你会受到处罚的。”
陈凡说道：“我就是来看校长，她还是欺负我，我不想忍着了，凭什么，她一直欺负我，我不能打她。、”
柳如烟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安慰。
但是还是带着陈凡离开了。
郑芳芳这边双眼无神的坐在地上。
然后有点绷不住的，哭了起来。
“爸爸，你快站起来呀，你要是在的话，没人敢欺负我的，现在陈凡都敢欺负自己了。”
郑芳芳哭了，不是为了自己的过去所作所为懊恼，而是觉得，曾经自己随便欺负的人，现在反过来欺负自己了。
凭什么，陈凡敢这么欺负自己。
回忆着陈凡充满血丝的眼睛，还有那强悍的力量，现在脖子上的印记，都还在，一直没散去。
郑芳芳很害怕，以前有校长，自己的爸爸保护自己，现在没有了，郑芳芳完全不知道怎么办。
感觉，一瞬间，所有人都离开自己了。
镜头下的郑芳芳，弱势，破碎，甚至说，让人觉得可怜？
但是观众这一刻，没人感觉心疼，只是觉得活该，被人欺负了，开始装可怜了？
早做什么去了？
就该如此，妈的，陈凡就该这样子。
只是新的疑惑，为什么，陈凡要这么做呢？搞不懂，这家伙，不是一直装傻充愣么？
柳如烟带着陈凡离开了医院，附近找了一家面馆，带着陈凡去吃东西。
镜头前，无数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但是想知道陈凡为何这么做。
李楠观察了好久，说道：“直觉告诉我，陈凡是假装的，假装的这样子的情绪。”
“但是呢，这样子的情绪，又很符合，陈凡爆发出来的力量，会让郑芳芳恐惧，你们仔细看，郑芳芳的脖子，那个印记，陈凡的力量很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