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警官尴尬异常，说道：“那……没有，那真的没有的，放心吧，我不敢。”
直播现场这里，画面下，胖子直接吓傻了，甚至尿裤子了。
郑芳芳这边，则是眼神惶恐，看着陈凡一步步的走了过来。
“你害怕了？”
“你……你，为什么，你……这些，这些。”
“你想到了什么？”
“你……张月的死，是你，是不是？对不对，张月死之前说，有人已经找到她了，是不是你，一定是你，绝对是你，你去看我父亲……你你……”
郑芳芳不傻，如果真的傻乎乎的话，那霸凌，绝对会进监狱的。
就因为很聪明，知道什么时候停手，让自己不会出事。
郑芳芳本身知道什么是违法的，所以一直都是卡着那些违法的点，去做事情的。
这孩子，怎么能说，不是在故意想要害死别人呢？
陈凡居高临下，看着坐在地上的郑芳芳，说道：“我知道一个不是很大的秘密，你知道学校很多的东西，比如说，哪里修理东西，哪里建设东西，哪里规划东西。”
“比如这块玻璃，是不是好的，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林晓晓踩上去的时候，你知道，会碎掉，也因为你知道会碎掉，所以，才有这些准备。”
“但是，你看到了玻璃没碎，错误的估算了林晓晓的重量，然后你才要求，林晓晓去踩踏着，一直去蹦着。”
“这就是谋杀，这个点，只要看视频，只要去据理力争，就可以找到你犯罪的证明，按照法律来算，是可以按照谋杀制定的，没有，一方面是，李国良没找到，另外一方面，法官本就是你家里的人。”
陈凡看着四周散落的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为何会出现绳子，因为天台玻璃需要修理。
为何修理这么久，因为学校腐朽，很多地方都想要去坑补助的钱。
为何找胖子，因为胖子本身做事认真。
这个孩子动手能力很强，所以可以制作出来很大的风筝。
为何是金属风筝，因为胖子家里是做金属的。
又为何是四个，因为三个不够，撑不起来两个人的体重。
这一切的一切的线路，路径，清晰的摆放在陈凡的眼前，陈凡一步步的推动着，一步步的演算着。
犹如上帝下棋一般，只需要轻轻的一个点，就可以决定别人的生死。
陈凡看向远处的摄像头，说道：“我没记错，之前其实有摄像头的，后来坏了，你觉得，这一次摄像头，会不会坏掉呢？”
郑芳芳不敢相信。
突然，一个冒出来的想法，郑芳芳指着陈凡，说道：“我爸爸，是不是……我爸爸是不是也是你……”
陈凡说道：“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呀。”
陈凡直接离开了。
报警，为何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