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福愣住了，说道：“没死？”
程峰无语，说道：“拜托，杀人没那么容易，你拿着锤子砸也没用的，没了呼吸，这种间歇性的，一会就会恢复的，你吐了对吧？说明你第一次动手，你对人的身体都不熟悉，冷知识，人的脑袋，比你想象的要坚硬许多。”
“失血过多，才是死亡原因恩，这倒是不错，留下了一个不错的口子，我们其实如果再快一点，也可以发现。”
“证据其实早就给我们了，李国良，你只需要，稍微的再追一下，追查一下，努力一下，甚至说，你稍微的和以前一样，其实就可以了，就这么简单，一切都不会发生的。”
程峰的话语很冷漠，在训斥着李国良。
“最初认识你的时候，你的那股子冲劲呢？年纪到了，让你失去对那些人动手的能力了么？追查到底的勇气呢？都丢了么？”
李国良死死的攥着拳头，所有的证据就在地上。
就这么血淋淋的放着。
赵警官沉默，看着屏幕前的一切。
观众们也傻眼了，是呀，好像，大家都忽略了一些东西。
真的忽略了。
这两个孩子，努力了，留下了证据了，这些，怎么可能不会成为谋杀的罪名呢？
为什么不愿意去处理，就因为是孩子，放弃追查了？
一切都放弃了么？
林国福放肆的笑着，说道：“都是我做的，全都是我做的，那些人也是我杀死的。”
程峰说道：“你说没用，没证据，不可能的。”
“无所谓，我承认，都是我，都是我。”
李国良让人把林国福带走，随后拿起来电话，给陈凡打了过去。
电话那边接通。
“你好，李警官。”
“林国福这边，你知道在哪里对不对？”
“是的，我知道在哪里，我来看望过他。”
“那你为何不报警？”
陈凡无语，说道：“他违法了么？”
“没有。”
“偶，既然知道，李警官，您质问我，为什么？我不理解。”
李国良沉默着。
“为什么郑芳芳会来这边。”
“我确实和郑芳芳聊过天，我只是想恶心她，有什么问题么？”
“那为什么，她会知道这边？”
陈凡无语了，说道：“她怎么想的，如何知道，我也不确定呀？李警官，您问我，我也不知道呀。”
李国良沉默了，说道：“那你现在做什么？”
“写作业，我是学生，写作业，不是正常的么？”
死一般的安静。
不知道是谁，率先笑了，随后，整个，直播间的人都跟着笑了，甚至观众都笑了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