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妈妈——上杉绘梨衣,说过的那些属于蛇岐八家的神话故事。
……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本是兄妹。
他们知道彼此的结合乃是不被容许之事,所以他们选择背过身体,沿着天之玉柱绕行,在玉柱的尽头他们相会,于是伊邪那美命便率先出声,“多么美丽的男子”,伊邪那岐也回应,“多么美丽的女子”。
她记得妈妈说到了这里时红了脸颊,随即便停下了讲述故事,尽管她好奇地一再追问,绘梨衣还是含混不清地回答了“后面的妈妈也忘掉了,比起这种奇怪的故事,还是和妈妈一起去玩吧”之类的话,然后她们就在院子里玩着陀螺和小飞镖直到太阳落山,真绫在玩耍中暂且忘掉了追问神话故事,虽然似乎绘梨衣比年幼的女儿还要玩得开心一些。
后来她知道,他们忽略了彼此身为血亲的事实,便在那里亲吻交合,日本神系也随之而生。
她努力遏制自己的淫念,手指却已经无法自抑地滑动到了股间。
不行,即便抛开身为姐弟的事实,她也不应该再作为第三者,她落后了,无法挽回地败给了麻衣姐姐,她没能开口的暗恋已经结束了,她该回去冷静一下,再向他们表达祝贺,即便抛开恋爱,她仍可以做他温柔的姐姐,就像是过去的每一次一样——
可随即,某种更加激烈的不甘闪过她的脑海。
凭什么。
明明,妈妈也在将自己心爱的男人分享给零妈妈——
她用手撑着门框,虚掩的门缝里,麻衣高高抬起一条柔软的玉腿,她的柔韧性好得惊人,即便是完全无法用双手保持平衡,她却轻巧地将那条赤裸的美腿高高抬到接近头顶,随即搭在了她心爱弟弟的肩膀上,年轻人满脸通红地解开腰带,那根粗大,膨胀的性器抵在麻衣的股间,他侧过头,亲吻着丽人那搭在肩膀上的娇嫩脚腕,那粗大的阳具反复描摹着麻衣的股间,像是在挑逗般,让麻衣那唯一一条用来支撑的玉腿微微颤抖。
——就像是,过去的某个时刻,她所看到的那样。
那是某个天气炎热的夏日,她如同过去一样,做完功课后上床,在机械运作着的空调声中进入梦乡,却在子夜时分被热醒,似乎空调的压缩机出了点问题。
也许可以去和妈妈一起睡上一夜,等明早再做打算,她想着,赤着脚无声地穿过走廊,却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零妈妈的门前,也许是觉得零妈妈既然什么都能修好,空调自然也不在话下——而金发丽人的房间里,正亮着灯。
那天,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自慰。
即便以最善于嫉妒的女孩子的标准,也可以称为绝色的两位丽人,以相拥的姿态倒在床帏上,彼此怜爱地亲吻着对方的唇角与脸颊,随着父亲那根粗大,丑陋的性器在妈妈的股间进进出出,发出一阵阵淫靡的啪啪响声,绘梨衣的腰际淫靡地上下扭动,而零妈妈则用自己娇小的白嫩躯体磨蹭着妈妈那温软的赤裸身躯,在绘梨衣的脖颈上种下一个又一个小巧的吻痕。
随着她忍不住变得急促的呼吸声,就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般的零妈妈试着撑起身体向房门转过头,可随着父亲突然将透湿的性器拔出,插入到金发丽人那娇嫩的花径里,喘息不已的绘梨衣也拥住那试图挣脱的柔嫩腰际,用唇瓣抿紧那淡粉色的小巧乳尖……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从未笑过的零妈妈发出那种声音,混杂着慌乱,喜悦和羞耻,却唯独没有抗拒。
无论是妈妈,父亲,还有零妈妈……他们自己,都在做和我一样的事,自己又凭什么不能和麻衣姐姐共同侍奉一个爱人?
手指攥紧,将已经湿透到碍事的内裤用力扯下,踩在脚底,与拖鞋一起踢到一边,她用力推开房门,指尖在同时拉扯着睡裙的肩带。
随着她的手指按在房门上,她的裙装也随之轻飘飘地滑落,如同白玉般素雅的绝丽裸体,随之而淫荡地展现出来,继承了上杉绘梨衣的美貌,再加上少女特有的那份病弱气质,此刻她苍白的脸颊上带着病态的红晕,一对浑圆的美乳尖端,不知是因为晨间的天气多少有些凉,还是目睹着两人的交合已经感到兴奋,早已充血勃起,而丽人的股间也同样被爱液打湿,看起来娇艳而勾人。
少年人已很久没有看过姐姐的裸体,上一次他们彼此坦诚相对时,都还是刚能记事的小孩;后来,随着姐姐越来越多地牵涉进蛇岐八家的事务,她的衣裙也显得更为正式,甚至连就寝时穿着的睡裙,都是有着遮住手腕的长袖,格外保守的款式,连绘梨衣都不会穿得那么保守。
可此刻衣装褪去,无论是那对娇挺的乳峰,还是嫩如柳条的纤腰,以及那一双亭亭玉立的美腿,都显出无可争辩的青春魅力。
“真绫姐……!”
“那个,真绫……”
无论是麻衣还是路明非,都完全没料到她会以如此激烈的方式加入。
按照他们的想法,大概,这样的勾引会持续好几天,如果等到路明非他们完成仪式回来,真绫还是守身如玉的话,那也就没有办法,只能接受现状。
——可现在,他和她甚至都还没开始第一次勾引。
“小樱花……我……”
片刻的犹豫仿佛永久,最后她向前一步,裸足踩在自己刚刚脱下的睡裙上,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我喜欢你,哪怕你不愿意接受,哪怕你已经有了麻衣姐姐当女友……我也喜欢你。”
她的眼神带着某种病态的狂热,些许黄金般闪耀的色彩流过。
“我,和麻衣姐姐,可以像妈妈还有零妈妈一样,同时爱一个人……若是麻衣姐姐愿意……我也,愿意和麻衣姐姐一起陪你做淫荡的事……麻衣姐姐,求你……”